秦素轻咳一声，没有回话。反倒是裴娘子笑了起来，说道：“男人身上有根绳索，用它拴女人，一栓一个灵。跪得住！跪得住！”
李玄都问道：“我坦诚相待，陛下也该奉告我，陛下此次见我，到底为何？”
李玄都的答复只要四个字：“天下承平。”
秦素还是墨客的模样，打扮成男人后，她反而不那么害臊了。司徒秋水戴了一顶女侠们偏疼的帷帽，遮挡面庞。唯有裴娘子是本来面孔示人，引得好些男人偷看，裴娘子娇媚地白了那些男人一眼，他们就从速移开视野，提及明天的气候。
司徒秋水深思半晌，摇了点头。
“是教唆，也是陈述一个究竟。”李玄都并不否定，“陛下不要忘了，我的将来岳父是谁，我的师父是谁，这两位又是甚么态度。那么陛下是否要漂亮地一笑了之？”
这也果断了李玄都的设法，上天给他如许的机遇，不是让他清闲人间，也不是让他酒里乾坤大，必定要有所作为。至于之前的几年落魄，便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肌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图，此时天宝帝反而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