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都道：“如果有机遇，我请你吃螃蟹，我们清微宗的海蟹也是极好的。”
白绢问道：“你会做蛇羹？”
白绢咽下嘴中的蛇肉以后，瞥了他一眼，道：“食不言！”
在清算锅碗的时候，李玄都冷不丁问道：“秦女人，你想过嫁人吗？”
蛇肉到了时候，李玄都端下锅，翻开锅盖，顿时一大团蒸气冒出来，李玄都伸手将碗端出来，只见两大条蛇肉亮晶晶地盘在碗里，还在冒着白气。
李玄都无辜道：“这但是你先说的。”
两人并肩走在月光下，此时风清月明，六合之间一片乌黑，夜色喧闹，只要偶尔的虫鸣之声。两人顺着驿路走出大抵四五里摆布，忽见路边不远处有一个小湖，湖水在月光的晖映下波光粼粼。
“粗鄙之语！”李玄都赶快说道：“你晓得甚么意义吗，你就跟着胡说！”
李玄都道：“约莫是二者都有吧。如果你嫁了人，你会如何样？是不是这也不准，那也不准，要把你的丈夫管得服服帖帖？”
李玄都叹了口气，用一截枯枝在地上画了两个形状，道：“猪的脚掌看起来很像男人那活，驴的脚掌看起来很像女人……那活，以是管男人叫大猪蹄子，管女人叫小驴蹄子，这都是很粗鄙的话。”
说着，李玄都竟是取出两双筷子，递给白绢一双，笑道：“洁净的，没人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