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与他站在一起,而不是在这儿偷得浮生半日闲。”
陆雁冰感喟一声:“他既然选择要救天下、救百姓,我不反对,救就是了,他要娶妻生子,我更不反对,找个志同道合之人就是。可我不但愿他来招惹你,你本是个与世无争之人,为何要被他拖进泥潭当中?”
“老练,天真。”陆雁冰大摇其头:“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感觉你们相互信赖,可如果男人在内里碰到了狐狸精,如何办?有些男人循分守己,不是说他们不想,而是没有阿谁才气罢了。我这位师兄,既然能入你秦大蜜斯的法眼,天然也能入其他女人的法眼。比如说阿谁宫官,不管是边幅修为,还是身份职位,都不比你差,你是端着架子,人家没有架子,你是扭扭捏捏不肯牵手,人家大风雅方主动伸手,你如果男人,你选哪个?若真要比端架子,那就再说句不敷朋友的话,你也要谨慎玉清宁,人家但是仙子风采,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八风不动,你就晓得脸红,害臊得像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你知不晓得你多大了?都能够当孩子娘了,如何比?”
秦素微微一笑:“紫府也没说过。”
“不能。”陆雁冰没有半分犹疑,直接说道:“他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他只会招风惹雨。你本身想一想,是不是因为他,你才会被牵涉进清微宗的内斗当中,现在他去了江南,又不知要招惹甚么是非,只要他阿谁甚么承平的动机一日不熄,他就会不竭地招风惹雨。”
陆雁冰轻哼一声:“你还没嫁人呢,就这么向着他,真要嫁给他,做了我的嫂子,你还不事事都依他,事事都惯着他?男人不能惯,管紧点,对你对他都有好处,不然有你享福的时候,到时别怪我没提示过你。”
过了好一会儿,秦素才清算好思路,辩驳道:“如果照你的说法,真正的痴情之人不该该是守着一座孤坟,而是应当直接他杀殉情才是。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做到?你做获得吗?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又凭甚么要求别人如许去做?”
陆雁冰笑了笑:“你们才熟谙多久?这就海誓山盟了?人生百年,还长着呢。你老是如许,如许天真,如许老练,不去想一些实际的东西。那我们不谈这些,我们说些其他的,你们两个结婚了,然后呢?找个处所隐居?他是决然不肯的,他还顾虑着他的大义。入赘?怕是他也不肯,因为入赘划一背弃祖宗,男人嘛,如果是走投无路,或许会挑选这条路,可他已经成名多年,那里舍得下这个脸面让人戳他的脊梁骨。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天下承平了,你们找了个处所隐居,不再过问江湖之事,那你们如何相处?你喜好写书、乐律,可惜这两样他都不善于,他只喜好给人说事理,到当时候,是你对牛操琴,还是他口述事理你执条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