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无月立即换了一副面孔，正色道：“张静修和萧时雨都该死，迟早要找他们算账。特别是萧时雨这个死婆娘，我必然要当着统统玄女宗弟子的面，把她那张伪善面皮撕下来不成，也让那些长辈看看她们的宗主是个甚么人。”
只是石无月仿佛晓得秦素要说甚么，秦素刚一开口，她便瞪大了眼睛，大声打断道：“素素，你也不帮我，你是坏婆娘！”
秦不二笑道：“那日曾在枯叶岛上与李公子见过一面，相谈甚欢，本觉得一别以后不知何日再能相见，未曾想本日有缘在此相会。”
正说话时，俄然有一人笑道：“云何，好久未见，迩来可好？”
李如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李非烟听过以后，连连点头道：“张静修这事办得还算隧道，不然今后非要找他算账不成。”
石无月又望向仿佛想要给自家蜜斯打抱不平的秦不二，哼哼道：“看甚么看，有本领来打我啊，臭婆娘。”
李如是顺着声音望去，就见李玄都不知何时呈现在几人不远处。
李如是点头道：“尊卑不成乱，礼数不成废，就算四先生不再是四先生，那我也当称呼一声李先生才是。”
李如是点头道：“是，我本年虚岁三十整，已是而立之年。”
李如是也是非常感慨：“自从天宝二年以后……”
石无月转嗔为喜，道：“既然大师都是婆娘，不如我们本日义结金兰好了，让恶婆娘做大姐，我这个疯婆娘做二姐，臭婆娘做三妹，坏婆娘做四妹。”
李玄都望向李非烟，眉头微皱：“姑姑，你受伤了？”
石无月小声道：“还找人家算账，也不知是谁被人家关在镇魔台上。”
对于石无月这类人，不管疯还是不疯，都要用李非烟这类人来压抑，管你说甚么，就是拳头说话。恰好石无月不太善于与人争斗，从年青到现在，都被李非烟吃得死死的，如果心软的李卿云在此，恐怕就是别的一副风景了。
李玄都收回扶着李如是的手臂，感喟道：“从你我了解到现在，转眼间就是二十年仓促而过。”
“不要说了。”李玄都打断了他：“畴昔的事情已经畴昔了，人还是要往前看，我特地让让姑姑请你过来，就是要谋齐截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