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近墨者黑,那也是被你染黑的。”秦素轻啐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端庄了,方才在大天师面前,也胡言乱语,不晓得害臊。”
秦素本想一口答允下来,转念一想,又有了其他的主张。她听几位长辈提及过,当初她父亲秦清接任忘情宗的宗主之位,无道宗的宗主宋政死力反对,宋政和秦清由此反目。待到秦清升座大典的那一天,宋政派出无道宗的妙手前来搅局,幸而有正道各大宗门前来助阵,这才逼退了那些无道宗妙手,此中就有承平宗。现在李玄都要去承平宗担当宗主大位,她倒是能够投桃报李,以补天宗或忘情宗的名义前来贺礼,倒真是给李玄都长了好些脸面。
李玄都叹了口气:“大天师的话,你也是听到了。慈航宗的宗主白绣裳,金刚宗的悟真大师,玄女宗的宗主萧时雨,另有一名张氏后辈,猜想也是江湖生分量极重的大人物,如此多的报酬我恭维,岂能容我不去?再者说了,我本身也不反对此事。一则是受了沈大先生所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则是我想要在天下间做些事情,也是无权不可。”
说到这儿,她本身先是忍不住笑了:“我们两个相互吹嘘,可真是不要面皮了。我本来不是如许的,都赖你,公然是近墨者黑。”
秦素被他逗笑,转嗔为喜:“是不是另有很多女子也气得顿脚,恋慕堂堂紫府剑仙竟然看重于我这个小女子?”
李玄都赶快伸手去拉她,:“不说了不说了。”
“美得你,你觉得你是谁?”秦素毫不客气地白了李玄都一眼:“本女人早就明白这些,那里用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