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慧清的喃喃自语,张小结也收回了盯在擂台上的目光,看了一眼文慧清,然后看了看翻飞的白袍,接着闭上了眼睛,仿佛沉寂在了海边的天下。
俄然,龚凡脚下擂台崩裂开来,龚凡身子立时一沉,架在他手上的长棍紧跟而来,在这危急时候,龚凡哈腰一滚,堪堪躲太长棍,只听“嘭”的一声,擂台再次炸裂,碎裂的石板四散而出,接着扬起的灰尘将擂台覆盖,一时看不清擂台上的环境。
现在,张正和龚凡两人已胶着在一起,钢爪抵着长棍,两人牙齿都已紧咬,豆大粒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给白袍上留下了一抹汗渍。
张小结蓦地惊醒,脸一红,也不说话,仓猝朝台上看去,文慧清则瞪着云落天道:“你真是多事,一点情调都没有!”说完便昂首朝擂台看去。
这时,地上的猛虎一把跃起,挥动起巨爪朝火焰扑去。
仇冰一个闪身来到云落天身前,手中长剑带鞘划出一个浑圆,将飞射而来的碎石尽数打下,淡然道:“打斗的动静还真大!”
龚凡一个深蹲跳,人便冲天而起,速率比之张正犹有过之,眼看就要超越张正,授予他致命一击,但被击飞的张正却蓦地停顿,接着身材急剧扭转,龚凡神采大变,急将双手架在头顶,手刚架好,凌厉的一脚立时将呈上升之势的龚凡踢落,而张副本人则借这一踢之力蓦地上升,刹时抓住余力未消,仍旧爬升的长棍,而此时龚凡才轰然落地,顿时破败不堪的擂台瞬息间被夷为高山。
龚凡双手越舞越快,寒芒越来越多,他周身诧异的呈现了一猛兽的骨架,接着寒芒爆出,现在他仿佛不是在比武,而像是一个画家,他的双拳替代了画笔,正一丝不苟的勾画出一幅完美的画卷。
两人又拼了一击,同时暴退,分站擂台边沿的碎石之上,双双凝睇,很久不语,似思虑出招,又似在惺惺相惜。
擂台上两人还是较着力,一会儿是张正把龚凡压了下去,一会儿又是龚凡把张正顶了返来,世人的头部也跟着两人的起伏而摆动着,仿佛台上对打的是本身,而不是张正和龚凡两人。
“喂,你们两个干吗呢?”云落天一把扯住正在闭目深思的张小结,大声道:“别给我开小差,好戏才方才开端了呢!”
大部分人都觉得龚凡已力尽,但就在这一道寒芒消逝后,龚凡的双手寒芒大盛,双手敏捷合一,再次轰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