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揉揉额头:“错,我很情愿听,只是你应当不肯意说吧。”
倚华松了一口气,萧逸气得要青筋暴跳了。
倚华见萧逸神采不对,从速表示朗云,张叔李叔扶着安人先走。
萧逸像是听出话中的提示他不要越矩的弦外之音,瞪了秦如琛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逸听得这话断交,顷刻间如遭雷击,白了一张脸:“好像昨日死……。敬爱之人……。任……女史,这是你的至心话?”
倚华半边身子帖到床上:“阿谁,我和淮阳王……。”
又是一阵可骇的寂静,那么长,那么久,久到倚华都忘了劈面坐了一小我。
萧逸才从情伤中摆脱出来,冷哼一声:“和你去听曲儿,然后等着你秦大御史弹我吗?小王还没笨到那种程度。”
冷澄破天荒地没先去书房,轻车熟路地进了两人的新房,坐在打扮台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