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琛顺手捏捏女儿的小脸:“先别说那帮无能的家伙闹不出甚么大事来,就是他们弄出甚么事来,也只会让皇上想起我的好来。至于我,我还巴不得他们越乱越好呢。再说――”他成心拖长了声音,逗何凝秋:“我在家里陪你和小丫头,不好么?”
何凝秋一听感觉有事理,慌仓猝忙就要抱着女儿去找奶妈。秦如琛挠挠头:“让下人把奶妈叫来不就得了!”
秦如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是,我干吗怨你啊?”
何凝秋一脸担忧:“你就这么待在家里,任都察院那帮人乱去,就不怕他们弄出甚么事来惹皇上活力,连你也讨不了好?”
秦如琛把手搭在她肩上,调子变得吊儿郎当:“小秋你这么说就真没意义了。我之前喜幸亏都察院那边待,是因为回家也没人理我,还不如抓抓人,查查案成心机。现在一大师子的人等着我呢,哪儿有空去管他们那些人的破事?再说,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等我呢,我又不是棒棰,如何就不肯意在家待着呢?”说罢笑嘻嘻要去摸凝秋的手。
秦如琛叹道:“小秋啊小秋,你自打嫁我以后,如何就笨了呢。你看看你怀里阿谁,可不就是我们秦家的小美人儿?”
“唉,大美人有了小美人就不要相公了。刚才还夸我是威风八面的御史大人呢,说错了一句话,我就是那内里当官的,甚么都不懂的大男人了。当官被皇上嫌弃,回家来刚被安抚了几句,转眼又被夫人怒斥了。唉……。”
何凝秋松了一口气,讪讪道:“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峻,起码爹和娘不会拿你如何样的。”
何凝秋不由发笑,笑着笑着俄然又寂静了下来,半天赋说出一句话:“如琛,你怨不怨我?”
冷澄一走,秦如琛的日子也有了窜改。皇上一想到“他和冷澄有通家之好”的陈述内心就犯嘀咕,可他恰好从龙日久,为这点不大不小的事把他免了贬了也不好。当下之计,只要临时当没他这小我,萧瑟着撩开手,图一时清净罢了。
秦如琛伸脱手,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傻瓜,想甚么呢?冷澄和我,那是蹲大狱蹲出的友情。想当年那么个环境,他都没转头把我卖了,当真是条男人。就是没有你,我也会承诺跟他合作,和他一起为皇上做事的。就是厥后,他出了事,那也不满是他的错。大师朋友一场,哪儿谈获得甚么拖累不拖累。何况,树大招风啊,我放肆了这些年,也该收敛收敛锋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