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事到临头不自由[第2页/共4页]

胡副将豪放地挥了挥手:“没甚么,这么多年都那么过来了,也不差这个年。”

冷澄内心的火蹭地冒起来:“我大气不大气与你何干?我若真是吝啬人,当初就不该在当铺前买那根簪子来帮你们这位姑太太,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人家长年说美意没好报,今儿个却在我身上应验了。”

圆润的福字在帐篷上眯眼晒太阳,胡副将的主帐门口贴着一幅春联,上联“天增富朱紫增寿”,下联“春满乾坤福满门”,接地气的堪比土豆萝卜。角落里的鲜红的“囍”好似伉俪并肩而立,含笑对人……

冷澄顿了半天赋说出来话:“虎帐里的兄弟们……的确是,不轻易。”

倚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少劝我,我不想听。就算我有错,也顶多是每人各打五十大板。我错就错在,明显晓得他赋性刚强,还妄图着有朝一日,他能对我刮目相看。”

胡副将笑道:“诶哟,冷大人,一看你就是京官当多了,处所上的事儿还是不清楚。你是有家的人,我们这些穷从戎的如何跟您比?跟您透个底儿,我们跟您要钱的时候,说得那些话也是掺了水的。酒肉是需求的。可那些年货,红包甚么的,我们当初只是拿来讲嘴求人的。兄弟们远在西北,做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余钱都是省在身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好让人拿多点给孤儿寡母。哪儿有闲钱去买年货?”

冷澄气得七窍生烟:“我讹你们?我堂堂七尺男儿会讹你们?你们家老爷是谁,让我见地见地,和人和和蔼气做了买卖然后转眼忏悔,非要强买强卖,这是谁家的事理?”

“香菡,你还真当我是为了昨儿那几句话活力的?”任倚华玩弄动手中的点翠簪子,时而把它往桌上插,时而把它往椅边上划,折腾来折腾去,就是舍不得毁了。

冷澄只是不说话,只是神采又沉寂了几分。胡副将眼里。只当他本就漂亮,想开就好。眼尖的小谢却看出来,他那并不但是渊渟岳峙的沉寂,而是沉郁,积储着暴风雨的沉郁。

冷澄听着胡副将的话,看看意气风发的兵士,再看看他们身上并不丰富还很旧的礼服,莫名有些心疼,眼神中的光也暗淡了下来。

“这位爷,留步,请留步!”

那妇人虽有遗憾,但也不好对峙,正要告声罪拜别,中间的侍女开了腔:“开十倍价都嫌少,真是民气不敷蛇吞象。。姑太太,我们归去奉告老爷去,让老爷出头给你把簪子要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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