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原主两人是分房睡的,肖予衡穿过来后一是嫌独一的铺盖分两床都略显薄弱,二是林苏没醒肖予衡想时候看到他就好。至于原主影象里的甚么避嫌,肖予衡表示穿之前就只要嫌黏糊不敷,现在穿过来后有个名正言顺的来由亲香傻子还分开呢。
如许的屋子放在当代的乡村里天然算不得甚么,但是一想到现在身处掉队的当代,林苏也不嫌屋子粗陋了。看得出这屋子好久没住人,林苏边看着边悄悄策画待他好了,卫生要从那里做起。大抵是因为和肖予衡一块,穿越这事林苏也很安静的认了。想起父母来还是有些抱愧,只能套用某天后的一句话,此生父子缘尽如此了。
再展开眼的时候另有点发晕,但林苏也不在乎,所谓的青砖大瓦房也就正屋是青砖砌的,正屋往两边延长的几间小屋都是半土砖半青砖砌的,比正屋稍矮,窗户门也是马草率虎做的,中间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靠边上一个轱轳井,院中没有甚么植物,空荡荡的,迎头就是大门,现在好好关着呢。
这下甚么思路都消逝了,只剩下要让林复苏来这一件事,初穿越的严峻和惶恐也就这么一笔带过了。现在林复苏来了,肖予衡更是心中大定,穿越就穿越了,只要还和林苏在一起。肖予衡摸黑摸了摸林苏的小面庞,自穿越后第一次沉沉的睡畴昔了。
“找甚么呢?”林苏问,这畴昔的米就和当代的米不一样,香着呢,就算米粥烫口,林苏也紧着慢着喝了两三口后才渐渐吹着吃。
林苏被他一通原主,娘,你,他的代词逗笑,这要不是劈面说,谁晓得他说的是甚么,“除了现银,还能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你又不筹算卖地?”
米粥熬的着花,上面还滴了两滴香油,虽是寡淡了点,但还是让林苏咽了咽口水,随粥另有两个白煮蛋,这个林苏倒是不太看重。林苏下不来床,肖予衡给他支个小桌子在床上让他用饭,他本身转头又去翻衣服柜了。
“你不是有原主的影象吗,这些事还不清楚?”林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