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一个登门的竟然是肖青砖,他来送衡苏百货这几天的账簿,当然更首要的来意还是给肖予衡送乔若竹的请柬,帖子是用的绘春楼的帖子,不过落笔的是乔若竹、
肖予衡无言以对。
乔若竹和贺掌柜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厅里一个二八女子抱着琵琶弹曲。乔若竹见两人出去了,就招一招手,让他们到下首处坐着,却不说话,神情貌似在细品琵琶曲。
“你不会要一向拿到你落第前的钱吧。”林苏咂舌说,“虽说有杀熟这一说,但也不要过分度了。”
肖予衡和林苏都没法体味古典乐器的夸姣,坐定后貌似很当真的在聆听,实在是左耳进右耳出。一曲罢了,女子抱着琵琶起家施礼后走出房间。不一会有人出去奉上热茶,点心多少。
“点心和饮料不是啊。”肖予衡笑着说,“你也不要妄自陋劣,这个期间可不是我们阿谁互联网爆炸的期间,甚么东西只要一搜就晓得,当代把菜谱秘方甚么的看的很重,你感觉稀松平常的东西,他们会感觉希奇,会感觉能有一点代价获得这个配方是值得。要不然我如何能把一个冰糖葫芦的做法换了几百两银子。”
第二日两人还是穿戴一新,坐着马车进城去了。肖予衡带返来的这匹矮脚马被照顾的很好,外相顺滑,大眼睛眨巴的,走在街上总能吸惹人转头看它。轻车熟路在绘春楼后院停下,有人来牵马车,带路的人不是直接去的三楼,而是去的二楼的雅间。
“如许一坛子也不值甚么钱。”林苏说。
“到时候再说吧。”肖予衡光棍的说。
林苏是怕了三少爷拉着他说房事了。之前三少爷就混不吝了,现在晓得本身已经破身了,估计会更加肆无顾忌了。
“这个钱是必然要收的,你不要钱,那东西也不消送过来了。”贺掌柜的插话说,“我偏向于你做个悠长的供应商,绘春楼多个别的处所没有的佳酿。”
“奇特,他俄然找你甚么事?”林苏说。“还特地下了帖子,畴前可没有如许的正式。”毕竟二者职位相差差异。
肖予衡稍一愣,但很快规复普通,笑说,“那不是酒。”
贺掌柜的起家要找管事的来筹议,临走前带走肖予衡,留下林苏和乔若竹你看我来我看你。乔若竹悄悄喉咙筹办说话,林苏抢先说,“要不我明天露两手吧。”
“我得好好想想,这些东西该叫价多少了?”肖予衡朝林苏挤挤眼,“正巧要用心读书,没有别的得钱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