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甚么?”
“说说看。”
裴虔通不置可否,可从他的神情看来,他已经把握了很多甄命苦的秘闻。
裴虔获恨恨说:“伤我的人一只手就将我举到八尺高,此人身高不到六尺,又如何会是此人?并且那人并不是双眼皮,眼神也不像此人暖和。”
对如许一个胆敢武力突入裴府跟他裴虔通谈前提的人,他并不担忧他会逃脱。
裴虔通闻言也不急着拿下他了,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难掩眼中的惊奇之色:“你这伎俩是从何学来?”
“你可看清楚了?”
裴虔通闻言眉头一皱,实在第一眼瞥见甄命苦时,他就感觉此人不简朴,单凭甄命苦敢一小我闯进裴府的这份胆识,见了他裴虔通仍然能保持平静的这份气度,他就不能疏忽甄命苦的话,并且甄命苦所说,并非没有事理。
“哼哼,硬合金如果那么轻易炼制,矿帮早就把持洛阳了,也不至于一向被我盐帮强压一头。”
裴虔通被誉为大隋最强的武状元,十八般技艺,无不精通,更是用刀的妙手,可连他也看不出甄命苦这一手中看不顶用的刀花,是出自哪一门哪一派,他看得出来,这只是因为甄命苦用劲奇妙的原因,并非甄命苦成心为之。
甄命苦说:“不错。”
裴虔通冷哼一声:“我向来不与将死之人做甚么买卖,我只是想让你受尽折磨而死,替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出一口恶气!”
甄命苦一脸安闲道:“如果我做的,我承认了又何妨,只是如果万一不是我做的,你找错了工具,错把无辜当罪人,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清闲法外,你裴虔通可就成了对方眼中的笑话了。”
裴虔通从腰间解下随身照顾的短刀,手悄悄用上了暗劲,短刀如箭普通射向甄命苦的胸口。
“我与矿帮再无干系。”
裴虔通说着,转过身朝门口说:“你能够出去了。”
裴虔获脸上带沉迷惑:“哥,你问这些做甚么?莫非你抓到那人了?”
“我记得几个月前你们盐帮贴出一份赏格布告,是关于盐帮被人抢走的漕运官银的。”
“都到了这时候了,莫非你还想要装疯卖傻不成?若不是你为了那豆腐西施,打伤我弟弟,又另有谁?”
甄命苦一脸惊奇地问:“你弟弟的伤与我何干?”
“不是此人。”裴虔获只是扫了一眼,就鉴定说。
“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胆量,本觉得会是矿帮的人把你绑到这里来。”
甄命苦坐在大厅上首的一张太师椅上,那边是裴虔通的位置,一脸落拓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