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醒了一半。
甄命苦闻言惊诧,问:“你没穿衣服?”
凭着仅剩的一丝明智,他强抑着翻开张氏身上的被子,一睹为快的打动,说:“现在有两个别例,第一个别例是我闭上眼睛,但手不免要碰到张老板娘你的身子,第二个是我展开眼,用刀子堵截你身上的绳索。”
这几天她一向没合过眼,每一个轻微的响声,都能让她满身紧绷,每一次开门的声音都会让她惊骇到手脚冒盗汗。
没等她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问,甄命苦已经一头栽倒在她身上。
张氏红着脸想了好一会,最好一咬牙,说:“你闭上眼。”
俄然一阵狠恶的刺痛从嘴唇处传来,甄命苦展开眼睛,面前是一双睁得老迈,忧?中带着惶恐的斑斓眼眸。
他用力地呼吸这诱人的香气,用脸颊感受这柔嫩的和顺,每一次的深切,都让他耳边响起一声让他浑身镇静的娇媚轻喘。
甄命苦脑海中缓慢闪过“无知少女”“乘机拿下”“谅她也不敢抵挡”的动机,酒精让他的思惟在打动与明智之间,不过他很快便否定这些动机,因为这是不成能的,只是亲了她一下,就已接受此重伤,若真的拿下她,支出的恐怕是生命的代价。
“我被他们绑住了,你帮我解开好吗?”
她走到正坐在桌子旁,手枕着头打打盹的甄命苦身边,悄悄推了推他的肩膀,甄命苦展开眼,看着面前只穿戴他的宽松外套,内里并没有任何衣物的张氏,不由地有些发楞。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张氏了,但这身临其境,仿佛人就在身边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梦见。
当她发明面前的人竟然是甄命苦时,统统的惊骇都刹时化作了欣喜和疑问。
张氏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我不问你就不说吗”的意味。
甄命苦笑了,说:“这保安办法做得可真到位,这大寒天的,就算给你松了绑,你也没体例跑出去了。”
甄命苦解开蒙在脸上布条,看着诱人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里去的张氏,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说:“我的衣服你穿吗?”
穿好衣服的张氏翻开床幔,下了床穿上鞋子,规复了平时的模样。
甄命苦梦见本身正躺在玉兰花的花丛里,柔嫩温馨。
接着又问:“不过我若闭上眼,固然是看不见你的身子了,可也一样不能给你松绑啊?”
被无礼冲犯了,还跟人家报歉,她该是有多仁慈。
“甄、甄公子……”
看着他似有些不舍的神情全无讳饰地表示在脸上,张氏神采更红了,氛围显得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