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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明显已经看破了他的伎俩,抿着嘴一句话不说,脸红如霞。

甄命苦转过身,见张氏此时已经脱去了衣裙,紧闭着眼睛躺在那边,一张被褥搭在身上,半遮半掩,乌黑的胸口若隐若现,晕红的脸颊和短促的呼吸让她看起来很有一种任人摆布的荏弱感,特别是那一条乌黑得空的光亮美腿,赤露在氛围中,如羊脂白玉般柔润动听。

张氏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我哪晓得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哄人的时候都那么当真,我根本分辨不出来,靖哥哥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晓得是他发自内心的话,若我不以至心相对,就太对不起他的一片热诚了。”

他用棉签蘸上烧酒,悄悄擦去伤口四周的血迹,每碰触一下,她的大腿肌肉就颤抖一下,脚尖紧绷。

给她上完药,这个女人连一声谢都没有,也没有为她刚才抓伤他手臂的行动报歉,仿佛他就理所当然要成为她宣泄痛苦的受气桶似的。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酸溜溜地说:“说甚么?我可不像你阿谁豪杰豪杰靖哥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胸怀百姓百姓,心系天下百姓,我可比不了他,我就俗人一个,平时爱吹牛,爱看美人,爱看低俗小说,说不了甚么高雅话题,你想找人说话,是不是找错人了,要不我去找你靖哥哥过来吧,靖哥哥,靖哥哥,你在哪啊……”

她软语相求,甄命苦本来因她和李靖而起的愁闷俄然变得无足轻重,有些不争气地停下脚步,重新回到房间里,坐在了床上。

张氏被他这冒昧的行动弄得浑身呆滞,俏脸晕红,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垂垂地,他胸前狠恶的心跳从她的手掌心传入了她的内心,炽热的触感带着很特别的韵律,竟然是如许富有生机,砰砰砰的心跳仿佛传染了她的心房,也跟着狠恶跳动了起来。“如果你不晓得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就摸着我心口,你就晓得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想晓得的我都会奉告你。”

张氏踌躇了半晌,悄悄点了点头。

张氏红着脸:“你能陪我说会话吗?我还睡不着。”

就在这时,甄命苦乘她转移重视力的当口,快速给她抹上了金疮药。

怪只怪他每次设想谗谄人的时候,她几近都瞥见了,或许在她心目中,他这小我是个凶险狡猾的代名词。

张氏更加地宽裕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幸亏她没往她脸上抓,不然他可真没脸出去见人了。

张氏展开了眼睛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气恼,仿佛在说“不是你受伤你当然如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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