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大将军做事一贯滴水不漏,有他在,封大人大可放心,公主现在就安设在梁某府中,大夫已经替她诊治过,喝过药,已经睡下,有丫环在身边照顾,不日便可病愈,不会迟误封大人路程。”
特别是满大街到处可见的奇装异服人士,有西域波斯来的,有突厥人,有少数民族的,固然说话不通,却无毛病相互之间以物易物,给人一种仿佛进了异国他乡。
第二天一早,封伦等人才赶到了朔方城,一见这边陲雄城,顿时被面前的广大护城河和高厚的城墙给震住。
封伦又问:“不知暗卫大将军将信义公主安设那边,她身材有无大碍?”
梁师都固然官阶比封伦低了一级,却以平级之礼相待,封伦也涓滴不觉有何不当之处,两人相谈甚欢,并肩进入府中,洗漱结束,这才坐上了宴席,分坐上首的摆布。
各地来的贩子传闻大隋的和亲步队颠末,纷繁涌上街头,想要一睹和亲步队的寂静和亲公主的斑斓面貌。
除了两只眼睛没有假装以外,此人的脸上涂满了各色的颜料,在黑夜中显得如同鬼怪,身材虽不算高,倒是壮硕如牛。
此中一人走上前来,走到已经被吓得昏倒畴昔的张氏身边,拾起中间的一件衣服和散落在两旁的暗器匕首,给她穿戴上,接着拦腰抱起她,走到封伦身边。
酒过三巡,封伦忍不住问:“对了,如何不见暗卫大将军?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公主可就真的伤害了。”
紧接着,十几支箭从四周八方飞射过来,那些制住张氏的突厥兵全都一一中箭,并且中箭的处所,均是脖子处,一箭毙命。
封伦一见此人,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昨晚夜黑,再加上这暗卫大将军脸上涂满了假装色,底子认不清此人的面孔,现在一看,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脸上皱褶都能叠三层了,昨晚听他自称老夫,还感觉有些奇特,现在一见,顿时豁然。
和亲卫队的保护无不欢乐鼓励,为捡回一条命而喝彩雀跃。
“梁大人言重了,封某敬梁大人。”
成果瞥见的倒是一队狼狈不堪,低头沮丧,风尘仆仆的人马,哪有威风可言。
比起洛阳城的城墙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伦早就传闻过梁师都这个封疆大吏,世代豪族,固然只是戋戋的五品鹰扬郎将,但在朔方倒是一言九鼎的诸侯王,握有实权,为长安北面樊篱,将西南边疆的蛮夷拒于长城以外,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这位懦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