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一向持续到早晨十二点。
“当然把你当作是天下第一的美食啊,我已经想要享用好久了。”甄命苦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拦腰抱了起来,朝她和突厥可汗的新婚大床走去,“说我是癞蛤蟆,莫非你见了那始毕可汗你不还感觉你相公是多么玉树临风,萧洒俶傥吗?”
这时,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头,朝他勾了勾。
她狠恶挣扎起来,手拧住他的耳朵:“好人!放我下来!”
这个事事不按通例出牌,大要看起来忠诚诚恳,骨子里实在奸滑蔫坏的男人,今晚终究要对她动手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垂垂地刺入他的皮肤,排泄一丝血迹来,张氏已经无路可退,背靠在软榻内侧的墙角边,握着匕首的手臂跟着甄命苦的逼近渐渐今后收回。
“好人,我真刺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