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黄狗懒洋洋地躺在主屋的门口,见有陌生人来,立即龇牙朝两人大声吠。
小溪上架着一条小木桥,桥下有几个身姿美好的女子在小溪旁执棍洗衣,小声扳谈,不时地收回动听清脆的嬉笑。
这间所谓的药馆,实在不过就是几间用稻草搭成的草庐,占的处所倒是挺大,依山谷而建,背靠高山峻岭,草庐的四周用篱笆围起来,围成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开垦了几块菜圃。
十几个装着各种药材的筛子簸箕摆放在禾坪的木架上,晾晒着。
……
肥龙一愣,一脸猜疑地望着他:“甄哥,我跟你说这么多,可不是想让你对她动甚么动机,她不是我们这类人能碰的,到时候不但捞不着好处,反而惹来一身费事,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除了这里,再也找不到有比他免费更便宜,医术更好的大夫了。”肥龙喘着气说。
甄命苦发笑道:“我还没有那么不自量力,我只是想问你,洛阳城里谁的医术比较好?”
院子里开垦出几块菜地,种着各种绿油油的蔬菜,另有几块种着较着是草药的植物,院子的一角,还用砖瓦围了一个围垅,内里圈养着各种家禽。
两人劈面是一张长方形的书桌,书桌上放着苍松盆景,文房四宝分置其上,砚台压着白宣纸,笔架垂挂着大小不一的羊毫。
两人正说着,屋别传来一声暖和的中年男人声音:“月儿,杏儿,环儿,你们快出来帮爹抬一下,这么一大块石头从山上背下来,我腰都快累断了。”
这几天,肥龙带着甄命苦几近跑遍了全部洛阳城的各大医馆,遵循甄命苦“既要免费便宜,医术又如果洛阳城数一数二”的要求,终究来到这一家位于洛阳城北外的荒郊野岭,四周围一片萧瑟的地点。
“寄父,甚么东西这么重啊?”
“寄父返来了。”几个女子笑着跑出院子去。
处所虽略显粗陋,环境却美好新奇,倒是有几分高人隐士隐居地点的雅趣。
几间草庐顺次搭建,分红东西配房和北堂主屋。
“小黄,不准无礼!”那月儿女人放下洗衣盆,朝那小黄娇斥一声,小黄哭泣一声,停止了吠声,回身回到草庐的门口躺下,眯着眼,警戒地盯着甄命苦肥龙两人。
再往里就是一间卧房,安排粗陋,却洁净整齐,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朴素感受。
肥龙仓猝说:“哦,是月儿女人啊,我们是来找孙大夫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