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竹楼的牌坊前，上面用一块沉香木写着香凝殿三个超脱的大字，两个女婢卫正守在门口，见杨侗过来，齐道了一声万岁。
福临悄悄地摘下蒙着她眼睛的手绢，一只手悄悄摸着杨侗的脸，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是你吗？是我的阿侗长大了吗？”
“你随朕来。”
杨侗也不焦急，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别的事他不敢包管，可如果干系到张氏，他必定甄命苦不管甚么前提都会承诺的。
“朕想让你持续做你的暗卫大将军，由你卖力朕的安然，那王世充将朕捧上帝位，不过是狼子野心，想有着一日取而代之，坐上皇位，朕心中正愁没有可托任的人，现在你在身边，朕也就放心了很多。”
杨侗闻言用手指了指楼中的此中一个房间。
甄命苦盯着他，最后叹了一口气，说：“让我考虑一下，过几天给你答复。”
杨侗浑身剧震，紧紧抱着她，冲动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姐，你认得我了，太好了，你认得我了，我是阿侗，我是你的阿侗啊！”
听着杨侗嚎啕大哭的悲惨声音，她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奇特，像是在尽力思考着甚么，却又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垂垂地，她的双手悄悄地搂在了杨侗的腰间，声音有些颤抖：
福临拿了一个，细细咬了一口，渐渐嚼了嚼，接着笑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