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更喜好骑多一点。”甄命苦笑着,见她情感略微稳定了一些,在车厢里抓起蛤蟆来,好不容将上百只蛤蟆重新装回麻袋里,接着拍了拍麻袋,自言自语说:“蛤蟆兄啊蛤蟆兄,你们这回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你们觉得是我吗,我但是姓赖的,想吃我家鹅鹅的天鹅肉,你们的道行还差点,天鹅肉没你们的份,你们肉倒成我家鹅鹅的盘中餐了。”
“不是吓我们,只是吓你罢了,你估计是犯小人了,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夜色昏黄。
甄命苦走畴昔帮她戴好珠花,张氏在镜子前照了又照,问:“都雅吗?”
……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俄然翻开,一个蒙面人将一个麻袋扔上车厢,从麻袋里跳出上百只活蹦乱跳的活物来……
“乐意效力。”
张氏见他出去,笑着朝他招了招手:“相公,你帮我戴。”
“甚么事这么高兴?”
几个蒙面的男人从林中现出身形,缓慢靠近马车,从车厢里抬下那几个木箱子。
他这一番插科讥笑,张氏很快从刚才的惊吓中安静下来,咯咯娇笑,问:“好人,你真的要吃掉它们吗?”
“呵呵,这买卖做的,一千两银子买个珠花,也就你会感觉值,并且还是个亡国妃子戴过的二手货,有甚么好高兴的?”
“你还笑!人家都快被吓死了!”张氏气得掐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