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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
几天后,太乐署的惩罚下来了,红梅仙子被削去品秩,贬为下苑的一名爱奴。
甄命苦大乐:“只要代价合适,我还是会考虑的。”
说着,不睬会张氏的娇嗔抗议,将她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所谓爱奴,实在是红杏别院中最低等的女妓。
毫无疑问,争夺红梅仙子陪夜权的争夺将非常狠恶。
统统人都攒着劲,等鸨妈将屏风折起,暴露屏风前面的红梅仙子真容,只要见了真人,那些真正豪阔的买家才会脱手,并且脱手必然惊人。
包老爷以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终究赛过了这裴姓墨客,夺得赵燕一个月的陪夜权,一时候眉开眼笑,为终究能一尝多年以来的夙愿,将花仙子揽入怀中,肆意狎玩而镇静莫名。
明天早晨的红杏别院格外热烈。
“你舍得吗?”张氏红着脸,破天荒地问了一句妙不成言的话来。
一名身穿若隐若现的丝绸薄纱的女子,背对着世人,躺在一张小床榻上,侧着身子,小腹上搭着一件狐皮袄,暴露一对乌黑浑圆的美腿,远了望去,丰臀如峦,起伏有致,婀娜的背影具有一种妖媚的魔力,足以让在坐的男人为之猖獗。
屏风被拉开了,暴露屏风后的风景来。
明知是徒劳,却还是拧不过张氏的苦苦要求,带着银子前来插手竞标,实在别说这点银子底子没法合作过那些富可敌国的商贾贵族,就算幸运买下她的一个月,却另有第二个月,第三个月,这赵燕始终还是难逃受人污辱的运气。
“各位老爷公子,接下来,就让我们的红梅仙子跟大师见上一面。”
张氏喜滋滋地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问:“如果不是你,那赵姐姐是被谁买走了?”
甄命苦奇道:“我白手而回,你该欢畅才对,莫非要我带个女人返来你才高兴?要不我这就去找个返来?”
在世人的出价声中,红梅仙子的陪夜权终究被拍到了一万两银子的高价,拍下的人,恰是半个月前曾在红杏别院门口跟他打赌输了一千两银子的包老爷。
夜深了,月桂楼中的张氏房间里却还是灯火透明。
看着那包老爷分开的背影,甄命苦已没有兴趣再看下去,回身出了配房。
甄命苦返来了,手里拿着原封不动的银子和珠花。
客人当然是因为能一亲高高在上的花仙子芳泽而感到镇静莫名,磨枪擦炮,筹办好充沛的银子和弹药,随时筹办一掷令媛,提枪上阵,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