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哪敢回嘴,无法道:“另有说理的处所吗?”
张氏被他夸大的言辞给逗得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本来就是她差点害你差点淹死在河里的。”
甄命苦只好闭嘴。
到此生,才算功德美满,终究娶到你做我的美娇妻,再苦再难我也甘之如饴,如果让我再重新挑选一千次,就算刀枪箭羽,波折如林,我也毫不踌躇地要挑选与娘子你相遇,因为这是上天对我的磨练,磨练我有没有获得娘子看重的资格,幸亏,我接受住了磨练……”
“也不能这么说,总之是有些阴差阳错,再说,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正所谓天将降美人与**丝也,必先劳其精骨,壮其体肤,以美色磨练其毅力,为了能修来与娘子同床共枕的姻缘,我宿世在人海中寻觅娘子你千年,多少万次的擦肩而过,才换来娘子你一次回眸,历经多少大难……
抬目睹张氏正气呼呼盯着他,赔笑说:“娘子,说到哪了?”
张氏愣愣地看着他,喃喃道:“好人,你有需求把本身说得这么不幸吗?你暗卫大将军的严肃和霸道到那里去了?”
甄命苦闻言往床榻上一躺,一脸悲忿道:“反恰是个冤,娘子你给个痛快吧,要杀要剐你一句话的事,归正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氏娇媚的面庞带着洞悉统统的聪明,轻哼了一声:“刚才或人如果能诚恳交代跟她之间的事,不耍小聪明,油嘴滑舌,用心瞒着我一些跟她的事,或许我还会考虑不去招惹她,你越是表示得无所谓,我就越感觉你们有题目,以是必然要把她打败,让你对她完整落空兴趣,别的女人你都能够喜好,唯有她不可。”
甄命苦哪能承诺她这剥夺他丈夫权力的要求,充耳不闻,摊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畴昔。
甄命苦仓猝追出去,又是报歉又是作揖,包管当真聆听,不再打打盹,好不轻易才将她哄返来,张氏已没有了刚才的兴趣,甄命苦费了好大工夫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比起炀帝之时,秀女的数量较着少了很多,一些反王称王称帝,也就不再往都城朝贡秀女了。
皇泰主下旨,特派太常寺卿前去百花楼,宣读选后纳妃的圣旨,并让工部的匠作少监阎立德阎立本兄弟进驻百花楼,绘制秀女图象,以供皇泰主遴选,秀女们无不欢乐鼓励,摩拳擦掌,暗中跟人探听这两个画师的爱好。
张氏本来只是摸索一下他,见他保护起凌霜,顿时疑窦丛生,再三逼问之下,甄命苦只好把当年因为她而入狱的事说了,只不过却坦白了他从天而降,落在她的双腿间,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吻痕的这些古怪经历,只说是当初因为获咎了她,成果被王世充下入牢中,受尽折磨后被丢进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