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何爷,你就别恐吓这包三爷了,他尿了一地,还不是我们兄弟几个享福,被他熏了一身骚。”
暗卫戎服扮成的几名家仆相互对望一眼,嘴角暴露一丝笑容,转成分开了山谷。
甄命苦转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包昌隆,不悦道:“包老爷,这是做甚么?有甚么话直说就是,你我的友情,用得着一家长幼如许吗?”
“放心,等我们考证这些银票无假,自会放了你们的人,我们只是求财,只要银子到手,你们三爷天然毫发无损。”
峡谷两边是绝壁峭壁,只要一条狭小的通道向前,银子上了峡谷上面,别人就算想跟踪也有所不能,更别说追击了。
三天以后,几个打扮成包府仆人的暗卫军,护送着一辆载有一大箱子甄氏票号银票的马车,出了洛阳城,洛阳城西十几千米外的一个峡谷中。
十万两白银对财产遍及全部大隋,资产代价起码千万两白银的包家来讲,的确是九牛一毛。
“好过抢,你觉得你哥闲得没事干啊,每天吃饱了免费给你和你那霜姐姐排忧解难,做夫役还给酬谢呢!”
他转头看了消逝在楼上的张氏背影,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回身出了月桂楼。
能想出这类体例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洛阳城西外的一片树林中,一堆篝火烧得正旺,几名孔武彪悍的男人正围在一堆篝火旁,喝着酒,有说有笑,他们的身边,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口中被塞着布团,一脸惊骇望着这些凶人,裤裆处已经湿了一片,牙关颤抖。
强盗将装满银票的箱子从车上搬了下来,将它绑好,钩在那根绳索上。
“甄氏票号?”
“我们要的但是十万两,不是一万两,你们不会是想耍甚么花腔吧?”
“哭甚么哭,几个女人连一个男人都看不牢,让他出去四周沾花惹草,你们另有脸在这哭!”
妙玉皱了皱鼻子:“你不去抢?”
……
“带来了,请大爷盘点一下。”
甄命苦刚坐下,几个貌美贵妇和几个十几岁大小的小孩齐齐走到他面前跪下,放声大哭。
甄命苦一脸不解地望向包昌隆。
……
甄命苦将这些粗细不一的钢丝递到她手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一次免费给你,下次带着银子来,一根一百两。”
甄命苦骑马来到包府时,包府高低一片严峻氛围,府中侍卫比他前次来时多了四五倍之多,每一个房门口都有两个保卫高度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