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觉得暗卫大将军就了不起了,感觉我家贝儿攀附了你是不是?奉告你,我高家也算是世代豪族,一定就比你这哪座山里来的猴子差一等!你也不看看你本身甚么长相,还挑三拣四的,我家贝儿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积来的福分!气死我了,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不识好歹的东西!”
“废话少说,你真的不肯娶她?”
刚坐下不久,奉上热茶,高士廉便开门见山地说:“此次老朽来找甄公子你,实在是有一件大丧事想跟甄公子你筹议,我想我那干女儿已经跟你提过这事了。”
出于规矩,他还是装着不晓得的模样,问:“不知高老伯说的是何事?”
甄命苦见推无可推,转过身来,笑道:“本来是高老伯,我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您来找我,小子真是该打,有失远迎,请里屋坐,来人,给高老伯上茶。”
这几天,研讨所的十几个技师现在正在为一项大工程构思辩论得脸红耳赤,有甄命苦的参与,他们全都兴趣勃勃,甄命苦的每一个的天马行空的设法都能让他们迸收回无数的火花,并为此争辩上一整天,拿出无数个实现计划来,固然大部分计划都不具有可行性,但偶尔会有一两个绝妙的点子。
“真不是不肯意,小子是为贝儿女人着想,还望高老伯千万谅解小子的苦处。”
甄命苦已经几天没有回月桂楼了,一向跟他们耗在一起,研制一种叫氛围紧缩制冷器的东西,在夏季炎炎的季候里生出冰块来,这类设法让研讨所的技师们为之着魔,这已经是神仙的手腕了。
甄命苦一阵无法,他本偶然获咎这两个曾与他有恩的爷女俩,事情的生长到这类境地也不是他所愿,看着他行动盘跚地出了大门,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仓猝上前扶着他,高士廉一把甩开他的掺扶,骂了一声“用不着你虚情冒充”,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在门口吐了一口唾沫,骂咧咧地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甄命苦此时正在跟一群技师们测试方才制作出来的紧缩制冷机,长孙贝儿一见他便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娇斥道:“甄命苦,你就真的那么了不起吗?不肯娶我就算了,为甚么要气我娘舅他白叟家,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并且,这仅仅只是这个庞大庞大的打算中一小部分,甄命苦是这么对他们说的。
对他的滑头,高士廉仿佛并不如何活力,笑着摇了点头,也不客气,跟着他一起进了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