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轻松如闲庭信步,长孙贝儿却在前面累得气喘吁吁,连骂他的力量都没有了,厥后干脆就不走了,坐在路边,任他如何催促也不起家。
长孙贝儿怒道:“我不是你的兵士,不是你练习的工具!”
甄命苦双手托在她翘臀上,感遭到她的身子较着一颤,有些紧绷,他故作轻松地笑道:“放松点,归正你都已经被我占了很多便宜了,也不在乎多奉献一下,让本将军逞逞手足之欲,也算是你嘉奖我背这一段艰巨路程吧。”
这个男人是以折磨女报酬乐的恶魔。
甄命苦从帐篷里时,脸上多了一个清楚通红的手掌印,嘴里嘟囔着:“就这一个帐篷,莫非让我睡内里不成,我如果冻病了,还不是要你来照顾,再说我也没占你多少便宜。”
长孙贝儿被他这筹办殷勤给愣住了,就仿佛他推测她会把鞋子给走没似的,呆呆地看着他,想起张氏说过的他给她做病愈练习时用皮鞭催促她短跑,另有他那些让人恨不得将他吊起来鞭挞个别无完肤的可罪过动,她现在有些能体味张氏当时的感受了,当时听张氏提及,她还感觉很风趣,可当真正深受其害,才晓得张氏当时的感受,绝对不是设想中那么风趣。
“你另有钱吗?”长孙贝儿问。
她眼中还含着泪,狠狠地瞪着他,甄命苦却视若不见,给她包扎好伤口后,火堆上的烤山鸡也已经熟了,收回阵阵的香味,他又从他那行军百宝包里取出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撒在烤鸡上,接着试了试味道,扒了一根鸡腿递到她面前。
“没、没甚么,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甄命苦满脸堆笑。
……
只是,一毛钱难倒豪杰汉,两人这时身无分文,连个馒头都买不起。
两女同事一夫。
甄命苦无法,眼看天就要黑了,再走几千米就有人家,走到她身边,背对着她蹲下。
长孙贝儿眼中闪过一丝欢乐,咬着因缺水而显得有些枯燥的红唇,故作不知的问:“你干甚么?”
甄命苦低声嘀咕:“这就算练习你了?你如许的兵士,连给我暗卫军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俄然间,凌晨的丛林里,响起她刺耳的尖叫!惊腾飞鸟无数。
长孙贝儿恨得贝齿都快咬碎了,从他嘴边夺过鸡腿,大口大口地撕咬,不顾仪态,眼睛盯着他,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凶恶之色,仿佛咬的是他而不是鸡腿。
长孙贝儿红着脸轻啐了一声“臭地痞”,不再顺从,身子垂垂地放松下来,伏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味,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