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农户中便有几人被推举出来,跟着右翎卫军的人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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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此话一出,百官纷繁拜倒在地,高呼“皇上三思”,唯独内史令元文都,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尚书左丞卢楚和右翎卫大将军罗士信等几小我站立着,一言不发。
皇甫无逸站出来,“启禀皇上,这乃是洛阳各地的农户进京为暗卫大将军不平喊冤,要求皇上出皇城一见。”
说话的是一名快八十的老头,满脸褶皱,头发稀少发白,拐杖放在身边,拜倒叩首禀奏。
王世充见有罗士信出言包管,也不好再多劝止,只是转头看了罗士信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罗将军,替朕传话。”杨侗神采略有些镇静,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冲动情感,转头朝身边的罗士信说道。
王玄恕带着上千左翎卫军马队,突入人群摈除,挥枪伤人,只可惜很快就被气愤的人群涌了上来,将左翎卫军的战马纷繁推到在地,王玄恕在几十名亲卫的保护下,狼狈逃脱。
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王玄恕何曾听到过这类如雷般的传话体例,差点没被吓得从马背上摔下,昂首一看皇宫城楼上站着朝廷百官,身穿金色龙袍的杨侗在百官中显得格外夺目,顿时心中一慌,不敢再命令对这些农户脱手,仓猝传令撤离。
这个罗士信,明显收了他的好处,也晓得他跟甄命苦之间的过节,却还帮甄命苦说话,怎不让他感到气愤。
杨侗一听,笑道:“本来是洛阳首富包昌隆包掌柜,朕很早就传闻过你的大名,包掌柜虽非我朝廷命官,却也是我洛阳城的大功臣,来人,给包掌柜赐座。”
杨侗闻言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色:“竟有此事?来人啊,摆驾出宫,朕要亲身接万民请愿!”
“草民包昌隆,是五粮王的掌柜,此次冒死冒犯天威,实是为暗卫大将军喊冤,为皇泰朝的浩繁商店掌柜,洛阳城外州郡的数十万农户请命而来。”
杨侗说了几句,城墙上的那排齐站的左翎卫军立即以昂扬整齐的声音高喊:“城外之人有何委曲,让人入宫面圣陈述冤情,如果合情公道合法,朕必为汝等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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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侗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也不敢公开对抗满朝文武的劝止,无法坐下,转过甚问罗士信:“罗将军,依你的意义呢?”
王玄恕见这些人不畏死,何曾见过这万民暴怒的场面,先是怵了,今后退到左翎卫军的包抄当中,一声令下,正要大开杀戒,却闻声城楼上响起一声十几人众口齐截的震天喝骂:“王玄恕,没有朕的旨意,你竟敢私行变更禁军兵马,是否想造反!还不给朕立即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