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昌隆笑着朝屏风后叫喊了一声:“封大人,请出来吧。”

封伦和包昌隆高谈阔论,忧心忡忡,甄命苦倒没如何插嘴,只是不时地应和一句,心不在焉,明显兴趣不高。

五粮王的府邸中,包昌隆坐在客堂中,看着他的三儿子包齐家指导着下人摆筵席,置酒上菜,都是些包昌隆一辈子都没舍得吃过的好酒好菜,珍羞好菜。

看着一桌子丰厚的菜肴,甄命苦不由地有些感慨,他还记恰当初包昌隆第一次宴请他时的四菜一汤,素得让人一看就饱了,现在倒是一桌子的鸡鸭鹅鹿茸人参,菜色丰富,浓香四溢,让人胃口大开。

包昌隆笑道:“大高朋,儿啊,这暗卫大将军是你的拯救仇人,今后你见了他,可不能怠慢了,咱包家今后能不能世代昌隆都得靠着他呢。”

封伦脸露难堪之色,诺诺然笑道:“甄将军讽刺了。”

酒过三巡,包昌隆话音一转,提及洛阳的远景来,提及西面的长安李家,东面荥阳的瓦岗军和汴州的宇文明及,北面又有刘武周,唯独南面因为有甄命苦的龙门镇封地恪守,无内奸入侵之忧外,其他三面受敌,洛阳城墙虽以坚毅高厚著称,却也难以同时应对三方虎视眈眈。

说着,朝包昌隆告了罪,回身要走,甄命苦哈哈一笑:“既然来了,封大人何必急着走,坐下喝两杯,一醉泯恩仇如何?”

等统统筹办安妥,包三爷才回过甚问:“爹,你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些好东西,甚么高朋值得你摆这么大场面?”

甄命苦这才恍然,一脸惊奇道:“那我可真要多谢封大人脱手相救了,只是甄某有些不解,我与封大人说不上有甚么友情,倒是有些陈年的过节,不知封大人这么做是何目标?若甄某有帮得上忙的,固然开口就是。”

乘车到了包府,包昌隆和他儿子包齐家一起出门驱逐,几人相互客气了一番,入了宴席。

他自从被杨侗免了职务以后,一向闲赋在家,养鸟莳花,平静修身,重拾了很多先秦百家。

面前仿佛闪现出一个曼妙婀娜的女子,坐在油灯前,一针一线,内心想着念着心上人,缝着这一句密意话语的娇憨神态,心中一片炽热,只是一想到高士廉那高举的扫帚,顿时一阵愁闷。

说到内忧内乱,包昌隆说:“瓦岗军倒不敷为惧。”

甄命苦从澡堂子里洗漱完出来穿衣时偶然中发明了这句用金丝线绣在衣衿口的笔墨:风舞沙飞,此生相随,想郎念郎,何时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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