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贝儿眼中闪过一丝欢乐,嘴里说着“才没空担忧你”,一脸严峻地问:“甚么定情信物?”
长孙贝儿差点没噗嗤笑出声来,目送高士廉分开后,这才回身关上门。
甄命苦忍不住笑了,这个妮子真的是毫无戒心,连有人爬上了她的床,都还无知无觉。
高士廉见她着恼,仓猝赔笑:“娘舅这不是担忧你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甚么事就大声喊娘舅晓得吗?”
已经睡下的长孙贝儿迷含混糊间感遭到有个偷偷钻入了她的被窝,一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个熟谙的手掌抚上了她仿佛更加饱满的胸脯,吻上了她的香唇,在她耳边轻语:“宝贝儿,你的亲亲相公来了。”
“没有啊,我已经睡熟了,不是你把我吵醒的吗?有甚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睡了,好困啊!”
甄命苦笑道:“一个多月没见你了,想得紧,又怕你晓得相公被关押进缧绁胡思乱想,做出甚么傻事来,以是特地给我的宝贝儿送定情信物来了。”
……
没一会,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提着灯笼仓促赶来的高士廉,带着几个家仆,焦心肠敲着她的门。
甄命苦搂着她的小细腰,笑着问:“进本身娘子的房间需求谁的准予,宝贝儿,有没有想相公?”
甄命苦说着,本来放在长孙贝儿小蛮腰上的手滑到了她的翘臀上。
长孙贝儿被他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宝贝儿喊的满脸羞红,又被他乘机大吃豆腐,不由地浑身一颤,伸手抓住他带电的大手,不让他持续作歹,昂首盯着他小声问:“你来干甚么了?不是说临时不能见面的吗?被娘舅发明,非打断你的腿不成。”
马车很快停在了他跟张氏的那间旧婚房前。
“那也不算啊。”长孙贝儿对峙着,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他脸上那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不会躲开吗?”
甄命苦暗道也不知是谁当初说不跟张氏攀比的,嘴上却哪敢说出来,笑说:“你先别急啊,谁说这东西比不上手机的,一会你见地过就不会这么想了,你换身衣服,跟我来!”
让人把冰箱和内燃发电机搬上马车,跟技师们道了别,缓慢远去。
仆人们走了,高士廉回过甚一脸猜疑地透过只开了一道小缝的门,朝她房间里探查着,嘴里问:“真没事?内里是不是有甚么人?”
……
“贝儿,如何了,快开门,是娘舅,产生甚么事了?”
“不害臊!你是谁的相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