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一丝恼色，娇喝一声：“你们到底想干甚么，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甚么如果跟我过不去？”
……
她披头披发，身上伤痕累累，独一的一件厚棉袄也撕出一道道口儿，棉絮露了出来，现在的她跟营中的女人已经没有多少别离。
几个妇人终究将张氏给折腾得没力挣扎了，这才对劲地起家，抓着她的头发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喜好洗衣服，就让你在这洗个痛快，姐妹们，把我们的衣服拿来，让她一块洗了。”
红着眼眶回到帐篷里，也不顾得身上脏，伸直在被子里，想着甄命苦给她做的那些浓香蛋挞，烤鸡翅膀，另有长孙贝儿给她缝制的和缓衣裳。
正骂骂咧咧着，走到张氏，俄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张氏，口水差点没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