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翟让一贯给众将的印象就是一个庸碌无才,任人唯亲的人,翟弘敢如此猖獗地进犯一个瓦岗二当家,何尝不是他这个大当家放纵的成果,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近臣,君子阔别小人当道。

除了凌霜以外,另一个惹人谛视标,是翟让的阿谁堂兄翟弘,现在已经喝得七荤八素,摇摇欲坠地走到凌霜面前,举着一个酒壶,全然不睬会四周凝重的氛围,呼喊道:“美人,来,跟爷我喝一杯,今晚你就陪了爷吧,爷会好好疼你的……”

他朝翟让使了个眼色,表示翟让先让单雄信分开,毕竟凌霜是个外人,有些军中秘密不宜外泄。

翟让神采变得有些丢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朝身边的挥了挥手,几个酒保从中间走出来,将一团烂泥般的翟弘给抬了出去。

嘭――

单雄信含怒脱手,这一拳打在翟弘的鼻梁上,顿时将他打得鼻血横流,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柱子上,昏死畴昔。

自恃与翟让是兄长,常以瓦岗军首级自居,对瓦岗军中将领呼呼喝喝,全然不放在眼里,一看他这摇摇摆晃的模样就晓得,他喝多了,在瓦岗军中,谁敢打李密的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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