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李密帐下的一名偏将,比起四当家邴元真来,军功另有所不及,并且仓城中的将士大多是邴元真的部下,现在固然受制于李密的军令受他变更,不过邴元真如果真要夺权,他一定能将兵权握在手中。
信中除了让他防备刺客以外,还让他找个机遇,撤除邴元真和单云英两人。
正思考间,城楼下传来马蹄声,一名信使缓慢地下了马,上了城楼,将一封三百里加急递到他手中。
“你与李家三蜜斯是甚么干系?”
“她是我家仆人。”
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新降的镇西将军竟然是暗卫军的人,仓城仿佛已经成了各方角力的疆场,拉拢越多的人站在本身这边,胜算就越大。
对方的战术应用恰当,结果已经闪现出来了。
李密皱眉道:“我如何晓得你会不会乘瓦岗军分裂的时候,乘机让罗士信与王世充里应外合,夺下仓城?”
如果换了平时,秦叔宝不会感觉奇特,因为雄师围城,城中的百姓多数帮瓦岗军协防,买卖也只能担搁了。
李密沉默了半晌,站起家来,说了句“甄将军稍等”,回身出了大厅,只闻声他在门外叮咛几句后,过了好一会才重新出去,“我已经让人去请伯当他们过来,此事须从长计议,甄将军,请随我来……”
他倒想看看,是甚么刺客不知死活,敢来刺杀他。
李密惊得一时候说不出话来,名震洛阳的暗卫大将军,竟然也是李家三蜜斯的主子,可见这李家三蜜斯,确切是有通天的手腕,李家有这两人互助,何愁大事不成。
他对洛阳的谍报也不是一无所知,究竟上,皇泰主与王世充之间的反面,他早就刺探清楚,不然也不会乘这机遇攻打洛阳,只是他没想到洛阳另有个暗卫将军,不然洛阳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收起了信封,叮咛部下的人扼守不出,连保护都没带,抓起一把长枪,回身下了城楼。
李密回荥阳之前就暗中给他下了密令,论武力,他最多跟邴元真打个平局,刘黑闼一贯是我行我素,不跟任何将领拉帮结派,固然插手了瓦岗军,实在虔诚度并不高,估计会袖手旁观,坐看两方相斗,说不定还会乘机夺权,自主为主,这小我天生一身反骨。
“邴元真如有异心,先斩后奏。”
上一次甄命苦突入荥阳宫救人的时候,他并不在荥阳宫中,厥后从别人的口中传闻甄命苦以一挑三,力压瓦岗众将,单打独斗加车轮战,徐世绩、单雄信、邴元真仍然败在甄命苦的手里,不由地起了一丝争胜之心,总想找个机遇会会这甄命苦,没想到现在却跟李密结成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