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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忽视他的存在,只把他当作一个可堪操纵的主子,直到她怀上他的孩子,李密丢弃了她,才发觉禹诡在她生射中占有了那么首要的位置,现在回想起来,她一向追随的东西是那么地虚无缥缈,真正该珍惜的,却老是在落空以后才幡然觉悟。
柳叶儿借口有事找他筹议,将他带到这间屋子里,乘他不备的时候,用麻醉暗器偷袭了他。
禹诡并没有现身,倒是有几个仆人仓促赶来,大气不敢喘一声,低头低眉地分站两旁。
邴元真喝道:“监个屁军,老子让他滚蛋,他就得滚蛋,柳叶儿,我问你,禹诡别人呢?”
奴婢纷繁答复不晓得。
禹府的一间书房里,禹诡昏昏沉沉地从昏倒中醒来,一股浓浓的烟焦味涌入他鼻中。
刚冲出来,被大火淹没的房屋便轰然倾圮,再迟半刻,他就连同这屋子一起,葬身火海。
回身出了门,朝看押柳叶儿的处所走去。
他甩了甩因麻醉药的感化而有些含混的脑袋,猛地坐起家来,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