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男人,穿着华贵,腰间系着一根嵌白玉的蟠龙带,手执金光闪闪的佩剑,身材肥胖,不看脸的话,倒是个玉树临风的架子。
第二天一早,堆栈外响起了十几声马啸,将甄命苦从梦中吵醒,起家穿衣洗漱,下了楼来。
甄命苦从楼梯走下来,房掌柜见他走过来来,仓猝向他身边的那“四公子”先容说:“四公子,这位就是三蜜斯派来带你们入荥阳的,想必你也传闻过,他就是名震洛阳的暗卫大将军甄命苦。”
打仗人多了,自但是然地就学会了一件事,察言观色,凭眼识人。
不过,也恰是因为这事,他才跟凌霜结下情缘,成为了佳耦。
对方也正在打量着他,眼中带着吃惊,见他笑了,也跟着一笑,说:“甄将军,久违了。”
甄命苦点了点头:“李密兵败期近,荥阳很快就会成为无主之城,三蜜斯虽对荥阳志在必得,只可惜中间隔着洛阳,就算得了荥阳,也是座孤城四周受敌,倒不如先让它附了洛阳,再谋后着,但在这之前,李家必须先入主荥阳。”
只是一看脸,形象就立即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窜改,只见那一张长长的马脸长满了暗疮,一看就是进补过分,荷尔蒙太足导致的内分泌混乱,阴阳不调,唇色发紫,仿佛是进食了一些奇特的药物导致。
三人一见仍旧,又坐在一起聊了很多相互的事,相互熟谙以后,房掌柜这才进入正题,问:“甄将军此次奉三蜜斯之命,前来跟四公子联络,莫非荥阳有变?”
甄命苦笑着问:“不打不了解,兄弟如何称呼?”
李元吉本觉得此人会起火,闻言微微一愣,明显没推测甄命苦竟然会这么窝囊,被他如许说话相激,竟然不反唇相讥,可见不是甚么有胆识的人,他可不感觉甄命苦这类不愠不火是涵养,在他看来,男人没点脾气就是窝囊。
他一脸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理睬,“房掌柜,本王累了,在此地歇息一天,明天再走,你安排吧。”
“卑职马三宝,承蒙将军当年部下包涵,没想到甄将军竟是效命三蜜斯的,实在令人欣喜,惊奇,三蜜斯有将军互助,大事何愁不能成。”
关于凌霜是他娘子的身份,凌霜一向叮咛他不成对外人言,在其别人面前,他就是她的部下,没有别的。
甄命苦笑道:“马兄弟谬赞。”
这个马三宝,不是别人,恰是当年绑架洛阳包府三爷,讹诈十万两白银的那帮绑匪头子,被暗卫军抓了,各式拷问,愣是没问出个姓名来。他最后将他当作钓饵,想要诱出凌霜这个幕背面头来,没想反被凌霜用张氏的胸罩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引开他,救走了这个马三宝,他还是以被凌霜吊在树上一个早晨,差点没成了野狼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