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家出了房门,朝凌霜的房间走去。
张氏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能再说一遍吗?人家没听清楚。”
自从翟让身后,心灰意冷的他便向李密申请调往黎阳看管粮仓,阔别是非,现在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但心中的结却始终未曾消解,单独一人挽救消弭,显得有些意志低沉。
通吃不晓得甚么是猥亵的男人。
难怪凌霜对甄命苦一向挟恨在心,任哪一个女子蒙受这类经历,只怕也会恨不得杀了对方吧。
为凌霜洗漱洁净后,为她穿上寝衣,这才让甄命苦出去,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甄命苦还为她筹办了水和点心,以防她半夜醒来口渴。
他的部下眼中闪过一丝踌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将军,卑职明天得知一事,是有关三蜜斯的,不知该不该禀报。”
安排安妥,甄命苦这才总算是放了心,笑着抱起醋意冲天的张氏出了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遵循凌霜的意义,是让李密通过皇泰朝军扼守的关卡,打道洛阳,再找机遇分开洛阳往长安。
他的部下说:“从李元吉与他的部下商讨的内容来看,李元吉此行是要回晋阳向他的母后告状,言语中不无怨毒,似欲对三蜜斯倒霉,连打算都已经想好了,此计若成,三蜜斯必难活命。”
拜别时,他叮咛了张氏和凌霜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闹别扭,不希冀她们能相亲相爱,却也不但愿她们乘他不在,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甄命苦也解释不清楚,在他看来,任何靠近张氏的男人,除了通吃这心如白纸一张的纯粹吃货,其他都挺猥亵的,只好叮咛他,不准张氏三尺内有任何男人靠近,通吃顿时明白了,脸上顿时有了警戒之色,眼神炯炯有光,看谁都跟防贼似的,两眼放光。
……
“几天前李家四公子李元吉带着几十名亲卫,路过黎阳城北上晋阳,在黎阳的堆栈住了一晚,堆栈中有卑职布下的眼线,偶然中密查到一个动静,事关三蜜斯安危。”
甄命苦固然好色,却并非那种见色起心的登徒子,并且就算是天下末日,天下只剩下了甄命苦一个男人,凌霜也不成能巴巴地伸开双腿让他亲吻,这的确是天方夜谭。
甄命苦一向对此事闪动其词,他不肯说,她也没法逼他说出来,论恶棍手腕,这个恶棍但是恶棍中的极品,最善于插科讥笑,每次她提起这事,他都会用他最善于的顾摆布而言他战术禁止她持续问下去。
甄命苦立即换上一副奉迎的笑容:“娘子说甚么为夫给你照做就是了,就算让为夫脱光了在房顶跳钢管舞,为夫也给你照办,敢违背?莫非不怕娘子你休了为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