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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笑了起来，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紧绷的神经败坏了下来，神情变得有些怠倦，“我有点想要睡了，又怕睡畴昔今后就不会再醒，甄护院，你再给我讲讲未来天下是甚么样的吧……”
“我承诺你。”
期间，甄命苦又回了趟家，取了些衣物，跟张氏连号召也不打，正筹办分开时，张氏知贰表情不好，上前说了些安抚的话，他只是冷冷地了笑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回身就走。
凌霜罕见地笑了，喃喃说：“胡说八道，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跟我最要好，我被我爹带回家的时候，只要他整天围着我转，姐姐长姐姐短喊个不断，有甚么好吃的也都不忘送来给我尝。”
杨坚的老婆独孤皇后，李世民喊她作姨婆，旁系血亲有类似之处并不算奇特。
甄命苦见她毫无坦白地跟他提及这些深藏在她内心的陈年旧事，已经听出她语气中有交代后事的意味，眼中闪过一丝惭愧和痛苦，点了点头：“你说，不管甚么事，我都承诺你。”
甄命苦却没发觉到她此时的变态，说：“他在别史稗官的小说里，是一个力大无穷，英勇无匹的小虎将，一掌能劈死头牛。”
张氏看着他分开的背影，一开端还觉得他是因为凌霜的事表情不好，可越想越不对劲，从结婚以来，他向来没有对她如此冷酷，连笑声里都带着让她心慌的冷酷，让她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凌霜听到“李元霸”三个字，浑身一颤，沉默不语，好一会，才悄悄点了点头。
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怅惘，说：“我并没有传闻过汗青上有个叫凌霜的牡丹仙子。”
她问得奇特，甄命苦却明白她的意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凌霜顿时变得有些严峻和惊骇。
“我死了今后，你助我爹一臂之力，篡夺天下好吗？只要你肯用心，必然能在最短的时候里结束战乱，让老百姓不再流浪失所，受战乱之苦的，我爹娘死在流寇的手里，我晓得落空亲人的痛苦，天下那么多落空父母亲人的孩子，她们一定能像我这么好，赶上我寄父如许的人收养，一辈子糊口在黑暗里，直到死的那一天，都未曾感受过一丝暖和，我晓得你为洛阳的百姓冷静做了很多事，洛阳的百姓都感激你，你晓得吗？我内心实在一向都很恭敬你，你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我费经心机都没法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