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只要二十?这皮肤质量可不像啊。”

她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想甚么呢,走啊!”

“张鹅?”那女子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我仿佛在哪听过,如许吧,你带我到慈宁宫去,我帮你找人问问,快,过来背我。”

她伸手摸了摸臀上被电之处,先是一阵茫然,接着涌起一股羞怒,这一辈子还向来没有一小我敢对她如此下贱无礼。

甄命苦轻声问:“你来这干吗?”

不一会,两条毛茸茸的腿从床幔里伸出来,接着从床高低来一个略微有些发福中年的男人,一瞥见这男人,甄命苦神采一沉。

“嗝屁?”

说话间,甄命苦已经帮她缝合上了伤口,给她上了止血膏药。

模糊闻声内里传来一男一女喘气的声音。

甄命苦这才发明这是一间宽广的寝宫,金碧光辉,两人躲在一个山川屏风后,透过屏风的裂缝,能瞥见房间里那一张金色床幔的大床。

“得得得,我猖獗,等你有力量再找我算账吧,你可千万别死在这里,我还想让你帮我探听我娘子的下落呢……”

那女子又羞又怒地喝道:“大胆,你晓得我是谁吗?”

“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不晓得你到底是不是裴虔通派来的人嘛?”

“我见过你吗?”

裴虔通仿佛并偶然在这寝宫过夜,穿上衣服,戴上盔甲,回身钻进床帏里,跟床上的女人调笑一番,内里响起了拍门声。

“你、你猖獗!”

她笑得更加高兴了,仿佛表情变得好了很多,“难怪坊间传闻暗卫大将军是痴情相公,这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说吧,你娘子叫甚么名字?”

甄命苦嘴里说着,手却不断,“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比起我娘子来,你差了十条街,更何况你还是病号。”

那女子恼羞成怒,刚要暴起,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嗯哼一声,躺倒在床,大口大口喘气,狠狠地瞪着他:“等我伤好了,看我不敲断你的那只手!”

裴虔通不耐烦打断:“晓得了,退下吧……皇后娘娘,卑职先行辞职了,有甚么需求的跟下人说一声,我会派人给你送来,这几天有刺客入宫行刺,我会派人庇护你,没甚么事就呆在宫里,哪也别去,卑职改天再来问娘娘安。”

甄命苦转过身,她一下子跳到他背后,紧紧搂住他脖子。

她低声指了指东边的那面三米多高的围墙。

“先拿出证据来,敢骗我可别怪我动手不包涵!……啊!”

甄命苦倒并不焦急脱手,张氏下落不明,只要裴虔通活着,她始终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也不消他四周探听,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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