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恨不得将身后这毫无廉耻的男人给活活掐死,想要逃离他的侵犯,却又因光着身子,不能从床高低来,只能用力推着他的小腹,打起了暗战,被窝下的较量引发了阵阵被浪。
甄命苦立即换上了一副笑容:“娘子只要肯跟为夫归去,为夫为你现场演示,何必看视频呢?到时候别说大耳刮子扇她了,就算娘子想大耳刮子扇我,为夫也是甘之如饴,左脸扇着不过瘾,右脸服侍着,让你摆布开弓扇个痛快,完了我还问你手疼不疼。”
甄命苦振振有词:“我不是好人,可我再不是好人,也是我家鹅鹅的相公啊,俗话说龙配龙凤配凤,老鼠配个会打洞,娘子与我就算只会打地洞,那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是好人我高傲我高傲,不然也娶不到我如花似玉的美鹅鹅,我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我家鹅鹅不受采花贼和色狼的觊觎,庇护本身的私有财产,天经地义……”
张氏闻言顿时愣住了,一种被勒迫着做些见不得人活动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也不知内心是恨是恼还是气,接着身子一颤,脸刹时红成了朝霞,差点没让声音从紧急的红唇里溢出来,本来是甄命苦见她重视力被转移,乘虚而入,偷袭胜利,得偿所愿。
张氏浑身一颤,一脸忧?道:“大色狼,我还没谅解你呢……嗯~”
甄命苦见有机可乘,正待与她作进一步的密切交换,她却转过身去,夹紧了大腿,不让他得逞,若无其事地问:“明天早晨溜进我房间的采花贼溜是不是你?我找你的时候躲哪了?”
“为夫对娘子你能安甚么心?当然是一片痴心。”
张氏早已懒得计算他将她当作是他私产的可爱言辞,“呸,谁跟你天造地设一对,说的或人不是采花贼和色狼似的?”
甄命苦哪肯等闲放过她,始终与她保持着密切的状况,乐得享用她柔嫩的小手在身上游走的感受,当着通吃的面,轻咬她的耳垂,轻声道:“好鹅鹅,你可千万别打逃脱的主张,你这会如果把被子翻开,我们这么密切的姿式透露了,教坏了这傻和尚,让他晓得了男女间的各种兴趣,有样学样,破了最后的戒律,从酒肉和尚变成了花和尚,你的罪恶可就大了。”
甄命苦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急关头,被通吃打断,无由地一阵燥怒,朝通吃低喝了一声:“吃货,干甚么呢,我跟鹅鹅有事要做,从速出去!”
张氏哪还绷得住,脸上冰雪溶解,手也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的关键,心中统统的委曲因为他的呈现,早就烟消云散,轻啐了一声:“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