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见了他,统统的不镇静和郁卒都抛到了脑后,愁意渐消,饿意却来,眼中还带着泪,抓起羊肉串,不顾姿容,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奸刁。”
萧皇后喝到最后,醉眼如丝,娇体如蛇,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诉说心中痛苦,提及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不时地骂上一句她所会的最粗鄙句子,比起贩子恶棍的街骂,显得过于高雅,令人啼笑皆非。
从他手中接过酒杯,一仰而尽,酒刚落肚,脸颊便出现了霞红,如桃花鲜艳。
“皇后娘娘,宫外有国子祭酒凌敬先生求见。”一名宫女出去通报说。
他知她心中苦闷,借酒消愁,这也是他给她酒喝的启事,但是却未推测结果。
“凌敬先生让我奉告娘娘,他有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动静相告。”
萧皇后仿佛也发觉了他的目光地点,并不着恼,娇媚一笑,醉醺醺地问:“甄将军,哀家美吗?”
甄命苦抱着她,心中恻然。
“你替哀家回了吧,哀家谁也不想见。”
甄命苦还给她斟了一杯水酒,殷勤递上。
萧皇后闻谈笑了,又问:“比起你娘子来,谁更美呢?”
只见她舞着舞着,竟提及热来,身上的衣衫尽件件离开她的身上,只剩亵衣亵裤,暴露窈窕婀娜如十八岁少女的身子,单独进了浴室,跳进澡池子里,泡起澡来。
甄命苦无计可施,恐怕引来别人的思疑,只好给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甄命苦将手中提拎的篮子放在桌上,拦腰抱起她,将她抱坐在椅子上,翻开竹篮,取出一叠叠他亲身烤的五香羊肉串等小吃,另有一壶带不足温的水酒。
她强忍着扑进他怀里痛哭抱怨的打动,屏退了摆布宫女和侍卫,让他们在花圃外等待,将甄命苦领进了花圃中的小竹楼里,关上门,不顾男女之嫌,扑进他怀里,抱着放声大哭。
因为姿式密切,眼角余光瞥见她领口中那两团乌黑丰乳紧紧地压在他的手臂上,变更着各种旖旎形状。
……
甄命苦跟着宫女从花圃门外走出去,远远瞥见面前容颜蕉萃,眼神带着瞻仰的萧皇后,心中莫名一阵心疼,四周张望,却始终不见萧月痕和张氏两人。
却没想萧皇后三杯落肚,固然人已醉,睡意却无,甄命苦想夺她酒杯,她竟跟甄命苦耍起赖来,不给酒就哭闹,全然没有了皇后的仪容矜持,如同小女孩。
不消甄命苦给她使眼色,她也从他的身形和眼神,认出了他就是甄命苦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