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知这两人都是聪明人,也不说得太白,点到为止,笑了笑:“两位将军存候心,明天的事,王公子那边,凌某会替两位极力调停,看来秦将军是真正的爱马之人,传闻洛阳的龙门镇上,暗卫大将军府中稀有匹从突厥带返来的上等宝马,那可都是令媛难买的良驹,已经送出数匹给他的部下,这暗卫大将军又是珍惜将才之人,如果秦将军亲身登门拜访,说不定能获赠一匹,到时再无别人胆敢向将军强行索要。”
程咬金将杯子重重一顿,沉声道:“那你可晓得,他们可不是为了恐吓恐吓我这么简朴,脱手招招致命,我一百多个儿郎,逃到仓城时,只剩下了十几人!”
秦叔宝两杯下肚,议论起天下局势来,并不藏掖,直抒胸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这位王公子心高气傲,你们若要与他硬碰,最后亏损的必然是你们,除非两位将军偶然在王世充帐下效力,如果如此,你们就更不该该在这时候获咎了这二公子。”
甄命苦笑说:“你我有甚么不能说的,只要我晓得,毫不坦白。”
程咬金见他这神采,眼中闪过一丝松了一口气的神采,“算了,都已经畴昔了,疆场无兄弟,兵不厌诈,我只是想晓得你是不是也想要我性命,现在看来,你真不知情。”
甄命苦也从两人的口中得知在他出使洛阳的这些天里,窦建德以萧皇后的名义,招降了渤海郡景城的郡守张玄素,还亲身率军追击丧家之犬宇文明及,终究在聊城击败俘虏了宇文明及和一干旧隋的大臣,将宇文明及和他的亲弟弟宇文智及一干参与暗害杨广的近臣处斩于闹市,穿上哀服,将萧皇后请出宫门,登楼大哭,怀想先帝,以示忠隋辅君之心。
甄命苦却知窦建德这些行动,都是本身出运营策的成果,为的只是让萧皇后不至于到处受制于人,起码安然有保障。
他把这些后果结果大抵跟两人说了,引得秦叔宝连连赞叹,倒是程咬金,用一种非常的目光看着他。
“依我看来,窦建德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杀了些无关紧急的小喽啰虽有表态之意,却把真正的大奸大恶全都收留,裴矩,虞世南,何稠等人,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刁猾狡猾的老狐狸,竟然还被窦建德任命为仆射,尚书等官职,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当初在荥阳,是不是三蜜斯让人扮成李密的部下来追杀我和我那些儿郎的。”
程咬金一向冷静地听着,沉默了半晌,俄然单独闷了一口酒,问:“甄兄弟,我内心一向有件事想问你件事,但愿你能坦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