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齐家眼泪刷刷往下掉,“我爹能与甄将军结识,实在是包家三生修来的福分。”
甄命苦无法道:“臣清楚已经警告过公主了。”
甄命苦仓猝将他扶起,笑道:“包三爷言重了,你我甚么友情,说这话就没意义了,包老爷是我龙门镇的大客户,暗卫军也多有仰仗五粮王,暗卫军与五粮王本是盟友,包家有难,我天然不成能袖手旁观,信赖此事换了是甄或人,包老爷也必仗义相救,以是这谢字就不必再说了。”
“站住!”
甄命苦沉声道:“包老爷年龄已高,受此欺侮,我怕他想不开,等他醒来,立即派人告诉我,恐怕此次心结不解,郁结成病,包老爷命不久矣。”
从包府出来,甄命苦这才闻到本身身上传来的恶臭,一阵恶心,正要到河边洗一洗,换身从速衣服,好进宫将张氏接出来,刚才为了包昌隆的事,忘了跟杨侗要人。
“臣遵旨。”
没等甄命苦回话,福临已经回到车厢中,马车缓慢远去,留下一脸笑容的甄命苦站在那边,发了好一会呆,这才转成分开。
“这几天王世充的人应当不会再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派人曰夜防备,我会让两百暗卫军在你府中帮手巡卫,待包老爷醒来,养好身子,查清事情原委,与皇泰主一一禀明,不管成果如何,此事包府都难脱干系,你们要提早做好筹办……我另有事就先告别了”
“她明天早晨就已经回到龙门镇了,现在应当已经在暗卫府了吧。”
福临哪晓得他身上肮脏,向他招手,“甄将军,你上车来,我有话跟你说。”
王玄恕嘿嘿笑道:“让你死有甚么好玩的,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屈辱,哪怕你是洛阳首富,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吞过老子屎尿的老东西!我再问你一次,你画不画押?”
“公主另有何叮咛?”
厨房里油锅煎炸的声声响起,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让甄命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回到龙门镇时,已经早晨,刚进门,就远远闻声通吃在大喊大呼,“好吃好吃好吃……鹅鹅炒的菜最香了!”
孙郎中开了几服药,叮咛了一些重视事项,分开了包府,包齐家带着一家长幼到了甄命苦面前,倒头便拜。
“痴人说梦,你这类人我见多了,临死时说些梦话,一个阶下之囚,能活命就该谢老天爷了,你凭甚么将我王氏一家千刀万剐?亏你活了这一把年纪,莫非不晓得这洛阳姓王还是姓杨,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恰好你这把老骨头不识时务,跟那甄命苦搅和在一块,跟我爹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