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恍若不闻，“这个买卖就是让你成为甄命苦堂堂正正的老婆。”
福临一慌，眼神有些躲闪，望向别处，“有吗？没有啊，我只是不想你们闹僵罢了。”
“凌霜，你变了，变得底子不是我之前熟谙的阿谁凌霜。”
没有了甄命苦的支撑，对杨侗来讲，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胜算的疆场，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挑选，一个就是退出疆场任由王世充和李家的人拼个你死我活，一个就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和挡箭牌，终究成为别人眼中的不幸虫，失利丢命告终。
福临见他这模样，心疼道：“阿侗，很累吗？”
“姐，你想得太简朴了，王世充如果能等闲让我们走，朕也想要放手不干这劳什子天子，朕一旦有半点要举城投李家的意义，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是王世充和元文都这一帮陈腐固执的大臣，没了皇权，朕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王世充就算不敢明着杀了朕，也必然会暗中下毒手，到时候别说清闲王，连姓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