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和他的马入庄来让我见见。”
“汗血宝马?”
………………
将军府的那些管事们无不发笑,“本来是个愣汉,晓得这里是二贤庄吗?我们庄主一贯是爱马之人,庄中骏马无数,你的马若真是好马,我们庄主但是右翎卫大将军,说不定还真能买你的马,不过如果假的,你的马可就不但要被充公充公,还要打你几十大板轰出去。”
秦叔宝迫不及待地问:“他老婆关在甚么处所?”
单雄信哈哈大笑,秦叔宝在瓦岗寨只是十几个当家中职位最低的一个,年纪也是最轻,但血气方刚,平时没事就喜好找其他当家过过招。
卖马的年青人本有些躲闪,见已被对方认出,略有些不美意义地抬开端笑了一笑:“单庄主,好久不见了。”
“是晓得是真是假,倒点鸡血上去,也能把浅显马当作汗血宝马卖,突厥人的国宝,连皇上都一定能弄到,你谁甚么人,哪来的汗血宝马,乘早收声,免得惹来官司。”
第二天一大早,城北正在兴建的右屯卫将军府门口响起了一阵大声呼喊。
秦叔宝心中一凛,装着漫不经心肠说:“甄命苦害我们瓦岗寨四分五裂,害我不得不四周流窜,落魄到要把爱马卖掉的境地,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单庄主,你只要将这事交给我,我必然让他有来无回。”
单雄信将他带到了庄中北面的一座假山前面,一棵大树前面,有一个隐蔽至极的地牢入口。
“汗血宝马?就凭他?”
“我传闻你入了洛阳的左翎卫军,为何落魄如此?”
一锭百两黄金取了来,秦琼将它揣入怀里,依依不舍地看了黑流星一眼,回身就走。
“他不久前不是已经不知所踪了吗?他奸刁得像个狐狸,到**他去?”
终究在第四天的时候,单雄信将他叫到了一处书房,关起门来,伶仃说话。
四周的人纷繁起哄,表示不信。
“卖马!卖马了!突厥汗血宝马,低价三千两,价高者得!”
秦叔宝难堪一笑:“身为降将,不受重用,遭人白眼,与其受这窝囊气,倒不如乘早拜别。我已经辞离职务,筹办分开洛阳,前去长安碰碰运气,何如手中宽裕,也不谦让马儿跟着我刻苦受累,只好帮他找户好人家。”
见仆人家出来干与,人群一哄而散,年青人这才收了声,筹办牵马走人,嘴里嘟囔着:“一群不识货的傻子,敢说我的马是假的,看看这肥膘,看看这马蹄,看看这肥屁股,拍上去听响都感觉是一种享用,若不是走投无路,别说三千两,三万两都不卖!假汗血宝马,你假一匹给我看看!这但是我辛辛苦苦从突厥小可汗的手中抢来的,几近把命都给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