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甚么要奉告你?你健忘了不是更好吗?”
她刚要狠狠咬他一口,甄命苦却聪明地松开了她,看着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他眼中带着炽热的欲望,却始终压抑着,手还是在她衣衿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讽刺道:“公然很饱满,很滑嫩,并且还能感遭到心跳得很快,连内衣都不穿,也不怕下垂吗?看来真的是思春想男人了,不会是用心想激得我毁你明净,好乘机赖上我吧?不过你可找错人了,我刚才尝了一下味道,对你没甚么感受。”
凌霜羞得满脸涨红,恶狠狠盯着他,甄命苦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会是用心引我脱手,让我查验一下真假吧,饱满倒是挺饱满的,不过这可不算毁你明净,别能赖就赖,我告你诽谤!”
她的手悄悄抓着他小腹两侧的腰肌,痒痒的,却非常舒畅。
只闻声她在他身后呢喃道:“你没有死,真的太好了,你晓得我有多高兴吗,你晓得吗……”
“算我怕了你了,你到底想如何样?你不就是不想被我俘虏吗?一会你药效散了本身走吧,下次再敢潜入江都城被抓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
只是当她冲到甄命苦面前时,安眠药的药效发作起来,脚步俄然变得踏实,一脚踏空,就如许笔挺地朝他倒了过来。
甄命苦拿她没辙,起家穿衣,“吃饱喝足了就走吧,我家里另有老婆宝贝女儿等着我归去,我可不想让她们担忧……”
甄命苦沉默不语,她的手悄悄地滑到了他的腰际,环搂住他的腰身,身子贴了在他的背后,脸贴在他刻薄的肩上。
一丝热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肩上,渗入了他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甄命苦却一点也不感觉难受,只感受心中有一种奇特的感受,热热的,暖暖的,有一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感受。
凌霜被他气得浑身颤栗,狠狠瞪着他。
他很享用这类被她如许迷恋的感受,仿佛只要她有需求,他会情愿满足她统统的要求一样。
天气已经黑了,他和她还在深山老林里浪荡。
凌霜顾不上他满嘴的粗鄙,嗤之以鼻:“你晓得甚么是催眠吗?再说,你有金刚钻吗?……啊!”
凌霜哪想到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并且还不知死活地地抓着她的胸脯,反应过来,伸脚狠狠朝他裤裆处踢去,甄命苦早有防备俄然一回身,抱着她翻身掉转了一个位置,将她压在地上,同时将她的一只脚紧紧夹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