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逼到绝处,又有人在从旁鼓动,心中的一股恶念便再也不成遏止。
“李世民”浑身剧震,神采大变,若不是身边有几个侍卫掺扶着,这回已经瘫倒在地。
“来人,立即绑了阿谁牲口入宫见朕!”
“回父皇,性命已无忧,只是怕再难规复到之前了,不知父皇召儿臣入宫有何要事?”
想到这,他再次对甄命苦的手腕感到不寒而栗,连一丝向李渊告发的动机都生不起来。照着甄命苦所交代的,向李渊一一说了出来。
“是,儿臣不敢有瞒。”
分而除之是向来是这些帝王最常用的手腕。
他封伦向来没有忠心可言,在宦海混迹多年,惯用的就是见风使舵,见缝插针,这是他能在宦海上耸峙不倒的法门,但这类手腕应用得不好,被主子发明,了局也不会太好,起码现在的李渊还没发明。
李建成眼中时而闪动着凶戾,时而又变得踌躇挣扎,接着一咬牙,“魏智囊,就依你所言,此事若成,待今后我即位为帝,封你为左仆射。”
魏征分开以后,一个哨探从几百米外的一个民居楼里走出来,将手中的望远镜揣入怀里,骑上战马,缓慢远去。(未完待续。。)
魏征见了,仓猝上前扶起他,制止他在手上面前丢丑,喝退了摆布,扶他起来坐在椅子上,低声道:“太子殿下,事到现在,千万不成着慌,静下心来想想,秦王他此时向皇上告状,清楚是处心积虑要让皇上废了你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你此时若冒然进宫,正合了他的意……”
李渊双目流下老泪,“李世民”脸上的神情,已经奉告了他。
李渊怒不成抑将抽脱手中的宝剑,一把将龙案砍成两截,奏章奏折散落了一地,连玉玺也都从盒子里掉出来,咕噜噜滚下台阶,落在“李世民”身边。
太子府中,一名侍卫惶恐失措地突入李建成的屋里。
……
在突厥的时候,甄命苦曾经放过他一次,这让他感觉,甄命苦固然是个奸滑之徒,但起码不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小人。
“世民就是因为这事才卧病不起的?”
“李世民”噗通一声跪下,“儿臣罪该万死!父皇保重龙体,儿臣从未想过要从父皇这里获得甚么,儿臣的性命都是父皇给的,父皇给的已经充足世民一辈子衣食无忧,又岂敢期望更多,此事不怪大哥,都怪儿臣不能解大哥心中疑虑,儿臣是心甘甘心退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