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虽是太子,可比太子更有权威的,是当今圣上。
来人恰是李靖,此时身上已经尽是伤口,一只手也折断了,用一根布带绑在腰间,刀却不离手,身下的战马也是伤痕累累,足见战况惨烈程度。
李建成见事到现在,已没有任何顾虑,反而沉着下来,“父皇请坐着别动,待儿臣抓了李世民那孝子过来,给父皇叩首赔罪,再将他斩首示众,以谢天下,父皇还做你的皇上。”
李建成笑了一笑:“儿臣岂敢做这类大逆不道之事,也只要李世民才气做出这类事来。”
“凭你一个草泽出身的反贼,也配跟本王叫阵!”
李建成一愣,仿佛认识到甚么,仓猝说:“儿臣明白了,这都是张贵妃设下的骗局,骗儿臣入局,请父皇请她到殿中与儿臣劈面对证。”
那些兵士闻言全都不知所措,一些人见到李渊以后,开端有些摆荡。
李建成却俄然站起家来,“儿臣恳请父皇写下一个圣旨,永久不究查儿臣擅自带兵入宫的一事,并削去李世民的兵权,永不立他为太子,儿臣立即退兵。”
李渊怒喝一声:“还不给朕拿下!”
李建成先是一惊,接着仓猝否定:“绝无此事,父皇千万不要听信谎言。”
“封大人,你出来吧!”
“儿臣这也是迫不得已,请父皇谅解。”
“朕已经晓得你的企图,只要你命令退兵,朕不会究查你明天的所作所为。”
“父皇,你没事吧?”
……
封伦从大殿的侧门走出来,走到台阶下跪下,蒲伏在地。
“河间王李孝恭带兵反叛犯上,现已伏法,其他河间王摆设,立即弃械投降,城外已经被雄师包抄,谁敢抵挡,格杀勿论!”
李渊身子微微一晃,老泪从脸上滑落。
“儿臣不敢。”
“你敢威胁朕?”
将士们无不面面相觑,不知所从。
李孝恭冷哼一声:“哪怕你前面埋伏有千军万马。本王也定取你性命!……你们,立即赶往太极殿,揪出挟持皇上的奸贼。庇护皇上!”
李靖见状,哈哈一笑,“够胆的就跟来!”
他是毫不答应本身的名声有涓滴污损的,哪怕付出世命的代价。
“回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太子下毒之计,是魏征伙同策划,臣不敢有涓滴欺瞒。”
“父皇,你千万不要听李世民胡说八道。儿臣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父皇的事,张贵妃与李世民通同起来。就是为了陷儿臣于不义,好让父皇你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