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本来就心高气傲,闻声这话,哪还忍得住,怒喝一声:“放肆贼子,本日本王就让你见地一下短长,让你死在本王枪下,了你心愿!”
李渊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怒喝一声:“你这个牲口,世民公然没有说错,你就是大逆不道的孝子,幸亏朕尽早发明,不然若让你登上帝位,得之不易的李唐天下岂不是要毁在你手里!”
“父皇,你千万不要听李世民胡说八道。儿臣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父皇的事,张贵妃与李世民通同起来。就是为了陷儿臣于不义,好让父皇你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
“胡说,张贵妃身材好得很,只是得了些小感冒,何来遗像一说?”
李渊看他眼中神采,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李建成先是一惊,接着仓猝否定:“绝无此事,父皇千万不要听信谎言。”
“李靖自发得豪杰,应当不屑于用这类手腕,更何况戋戋埋伏,本事本王何!都去吧!”
“儿臣只是觉得父皇被李世民挟持,要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情急之下,这才率兵入宫救驾。”
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抛到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下。
李建成缓缓地抬开端,颤抖着声音问:“父皇还是要废了儿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