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顿时傻眼,嘴中从速喊道:“喂!喂!那我现在该去哪儿啊?!”
果不其然。
男人用手扒开遮挡门路的灌木,点头表示僧侣随便发问。
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哈金斯正想伸手赐给小屁孩一个爆栗,面前一晃而过的身影,却让他满身一僵,眼神发楞。
男人点了点头,持续说道:“教会派一方面同意接管那些为了『超度灵魂』而捐募的地盘,一方面又主张引入教会权势进入圣西德洛修道院,这两条算是冒犯了银环王国的大忌。以是说,当年与其说是禁欲派和教会派之争,不如说是教会与王权之争,会更加精确些。”
脱下显眼的僧侣服,穿上从哈金斯那边找来的农夫长袍和大氅,托德借着敞亮的月光和别人的火把,看向黑漆漆的夜路,打了一个哈欠:“我们这是要去哪?夜色都这么晚了,莫非就不能明天再去?”
“莫非另有其别人参与?”
托德边听边点头,又问道:“我刚才听你说了一个词,曾经?”
托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脑中一热,立马遐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边点头晃脑对着哈金斯会心一笑,一边心中暗道,还真是看不出来,老哥你平时看上去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本来是个这么闷骚的家伙,怪不得出来前还让我换掉僧侣服,穿上一身便装。
僧侣学徒听到这里,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平时为人低调慈眉善目标迈里斯大师,在当年另有这么生猛的战绩。
望着对方信心满满的神采,托德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跟着其他三人的脚步,托德走近马戏团的营地,才发明了风趣之处。
拿着提炼白银获得的酬谢,孩子脸上拽拽的神采,不由让托德想起了宿世,那些拿着家里的钱在内里炫富的熊孩子。
瞥见男孩的神采,哈金斯笑了起来,点头说道:“你真觉得当年派系之争的胜利,靠的是那帮白叟?”
走在马戏团的小道上,与哈金斯的目不斜视分歧,埃德加就像一个翻开了话匣子的『小导游』,每一个演出者,每一个摊位,每一种杂耍,每一道小食,他都知无不尽、言无不细。
埃德加从腰间解下来荷包,夸耀似得在空中晃了晃,银币和铜币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又动听。
行走在山脚下的月溪平原,一起向南。
发明本身完整想歪了,托德难堪的摸了摸鼻子,老脸刹时变得通红,内心为灵魂深处的浑浊惭愧不堪。俄然想起之前困扰本身的疑问,赶紧转换了话题:“哈金斯,我明天就想问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