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说:“大侠,你我无怨无仇,你因何非要难堪本官?”

天麟说:“狗官,慢说是你这小小的刺史衙门了,就是皇宫内院,李爷都出入自如。”他暗运内劲,自左手小指和知名指射出两道青气,击断谭民利身下的两条椅腿儿,将他连人带椅子摔翻在地,掼的他头昏脑晕。

谭民利续道:“厥后一名监察御史巡查期间,我向他申述,要求他能带我回京重审我的案子,替我伸冤。那御史公然把我带入都城,移交进了刑部。颠末三堂会审,刑部郑尚书还了我公道,洗清了我的委曲。郑大人发觉我文采出众,向皇上保举了我。皇上晓得我有管理处所大才,恰好相州灾情甚重,他命我任相州刺史,并且拨了一万两黄金,五千石粮食,委派我为赈灾官,让我将那些赋税发放给哀鸿。哼哼,想当初本官流浪时,那帮贱民那般欺侮我,现在我已飞黄腾达,高高在上,岂能把他们放在眼里,让他们好过?为了稳固官位,戴牢乌纱,我把部分赈灾赋税分发给各县县令和相州各处乡绅,将剩下的赋税都入了库。看着那帮贱民饿的生不如死,糊口水深炽热,我内心别提多解气了。至于临漳县的卖人市,那是人估客设立的,他们给我交税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有制止。”

谭民利颤声说:“本官勤政廉洁,爱民如子,从未贪污,你不要信口开河,诬赖好官。”

“看来韩大哥所言俱都失实。”李天麟蹙眉说:“好你个祸国殃民,万恶不赦的狗官,你把老百姓都当作抨击悲惨运气的东西,可曾想过保举你的郑尚书和信赖你的当明天子当初对你的一片美意?似你这等丧尽天良之人,真是罪该万死。”

“唉,现在的考场哪有公允可言?那些考官频频作弊,若非与他们有亲系干系,或者给他们使银子,谁都休想落第。”

“那你有没有设立卖人市?”

“甚么卖人市,本官一概不知。”

保护陈彪摆刀喝道:“恶贼,你刺杀了朝廷命官,罪大滔天,休再巧舌抵赖。沈总兵,您当即命令将此贼当场正法了吧?”

天麟坐在一把竹椅上,说:“大嫂固然去忙,别管我们。”

吴官保说:“嘿嘿,大人,吴某明白,实在您是为了制止姓李的小子将我们设立卖人市一事泄漏出去,用心将计就计稳住他,等那小子一走。那些回家的女人迟早还得被迫卖给我。”

韩士纶忸捏的垂下头,说:“小生前些日子未想明白,一时胡涂,今后必定不会再卖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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