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你逐出师门了,不要再叫我师父!”
“师父……你真的不要我了?”苍魇握紧拳头,十个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痛彻心扉,“为甚么?为甚么!”
“诀尘衣,我要娶你。”无数个夜晚里猖獗的巴望,早已经化成刻进骨子里的痴迷,融作秋水化成灰烬还是没法忘怀的眷恋。
我最脆弱的时候,你却丢弃了我。
一起沿着山道朝山顶攀登,桃花的香气始终环绕在四周。
“六合归神,万法归宗。”苍魇伸脱手指悄悄按在那棵老树上,俄然间笑出声来,“我总想能无拘无束的活着上乱窜,可到底还是要回到师父身边来的。师父啊师父……诀尘衣……”
他不恨倪戬,却恨诀尘衣。
“好。”苍魇放了手,站在一边冷静的看着。
从未有过的感情却像春季里初融的雪水在血脉里猖獗的奔腾。
“从明天起,你诀尘衣就是我的老婆!不管存亡循环,你长生永久都只能属于我!”苍魇狂笑着拥他在怀。
诀尘衣的身子抖得像被第一层秋霜覆盖的叶片,字字句句都裹着尖刀般痛苦的呢喃:“既然是罪,让我一小我背负就行了,即便天打雷劈堕于天国,也让我一小我去。”
“诀尘衣,来不及了。”苍魇把他放在床上,一颗颗解着他腰带上的系扣,“你徒儿苍魇一贯率性胡为,就让他再率性一次吧。”
“师父,你是真的没事吗?”
即便全部天下都被扯破,即便为世人唾骂,即便被天下人嘲笑。
“苍魇……如果你恨我,就杀了我吧……”诀尘衣淡淡的说道,带着早已超脱存亡以外的澹泊安闲。
每松一扣,道袍便自肩头滑下一分。
“如果无聊了,就再收个徒儿吧,无聊的时候有小我陪你说说话也好。”苍魇说罢立即转过身子,“师父,徒儿走了。”
诀尘衣靠着古松,乌黑的衣衫狠恶的翻飞,惨白的神采带着发热的潮红,整小我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扯成碎片。
仿若二十岁高低的年纪。
“无妨,你罢休。”诀尘衣已经较着的肥胖了,即便是说了几句话也会引得他咳嗽连连。
顷刻梦一场 说尽烟花写尽桃花
剥削的邪气猖獗的翻沸起来。
“师父……”这明显是他最不能分开的时候,诀尘衣却硬要他走。
苍魇蓦地回身。
好一阵子的孤单。
“苍魇!你不能这么做!”
“没事,你快罢休。”诀尘衣用力的推了推他的手臂。
散尽了浮华 饮尽了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