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闻言哈哈大笑:“如此才子,软语相求,试问天下男人哪有一人能够抵挡。女人固然发问,本公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甚么便说甚么。不过在女人发问之前,本公子倒是想先问一个题目,不知女人可否坦诚答复?”
那名侍卫也是千里挑一的妙手,不过李昊目光独到,从女子方才催动出的气势,判定出那名侍卫并非女子敌手,不想再做无谓的捐躯,因而将唤作七郎的侍卫呼唤回本身身后。
李昊清了清嗓子,手中折扇成心偶然的合拢起来,一只手穿过折扇下的大红丝绦,悄悄一捋:“鄙人大胆,叨教女人三围多少?”
李昊固然年纪悄悄,看似也是一名妙手,遭遇此等凶恶竟然没有乱了方寸,还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然道:“初到江南,便有人打起了本公子的主张,看来江南大要上一派安静之色,实在公开里庞大得紧哪。”
李昊拈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虎魄色的酒液,不紧不慢道:“女人倒是诚笃得紧,只是本公子对于这颗大好头颅非常珍惜,还想留着眼睛赏识女人的美态,有机遇用嘴巴一亲女人芳泽,实在不想随便被人摘了去,不知女人可否通融一二?”
李昊摆出一副魂色授予的猪哥模样,脸部神采非常鄙陋,就差没从吵嘴流淌出晶莹的口水,看得杨桓悄悄敬佩不已:“李昊这小子行啊,演技直追尼古拉斯凯奇那等影帝般的级数,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傻乎乎的,关头时候还真有个机警劲儿。”
杨桓早已悄悄溜到黄老爷身后寻求庇护,战战兢兢朝李昊道:“有人要杀你吗?”
门外女子悄悄一笑,浓烈的杀气竟然消逝得无影无踪。木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来,门缝中伸进一只嫩笋般的玉手来。这只手晶莹剔透,荏弱无骨,指甲用凤仙花的花汁染得通红,一只手如同最上乘的美玉砥砺而成,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李昊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想杀本公子的人多了去了,如果随便那里钻出一只阿猫阿狗,都能取走本公子的性命,本公子还混个屁啊!”
门外俄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声,从声音听来,来人竟是一名妙龄女子:“听闻李公子幼年风骚,最是怜香惜玉,红粉知己遍及天下,小女子远道而来,便是慕名前来一见,以慰平生渴盼,李公子都不说让人家出来坐坐吗?”
“没想到本公子风骚俶傥的名头如此之盛,这么快便传到了江南道上。本公子的确幼年漂亮,风采翩翩,并且家资万贯,似你这等女子生出倾慕之心,也是人之常情。不若本公子做个小小的东道,就此聘请女人出去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