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即便唐朝武风颇盛,多有文人雅士佩带长剑,却也是一种饰品罢了,长剑常常缠金嵌玉,少有锋利开刃者,其抚玩意义要远弘远于实战感化。

不过杨桓毕竟第一次来这等歌乐之所,唯恐露怯,还觉得这是青楼的民风,便就着女官的手里喝了一口酒,出言扣问道:“这位大娘,本公子自小练武,修习的是不近女色的孺子功。长大今后更是不喜女色,只乐意同清俊男人来往,是个不折不扣的兔儿爷,现在更是只乐意同**十岁的糟老头住一个被窝,敢问大娘可托?”

女官儿赶紧敬酒道歉,将守在屋外服侍的乌龟唤了出去,号令那乌龟道:“没有眼色的东西,没瞥见这位公子已经等不及了吗?还不快去细细遴选两个标记些儿的女人来服侍,等着讨打呢不成?”

杨桓但觉有些口渴,也不睬会女官儿的奉承巴结,见壶中酒水并没有甚么力量,只是甜得蜜水普通,便自行倾倒了来喝,却听得女官出言摸索道:“老身在这里经谋买卖久了,熟谙得客人多得很,看公子却面熟得紧,口音亦有些生涩,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到我姑苏来但是为了做买卖呀?”

杨桓步入厅堂,便有一名遍身绫罗珠翠的青楼女官儿上来号召,团扇在杨桓肩头一拍,利落笑道:“哎呦,瞧这位公子长得有多俊,楼里的女人如果见了公子这等品德,还不喜翻了心儿,快些出去坐,老身着人给公子送些好酒来,喝上几杯再细细玩耍。”

唐朝固然明朗承平,毕竟边境博识,州府县郡连接处的深山恶水多有盗贼劫匪,故而贩子们远行牟利,常常结伴而行。就算带着些防身的利器,也不过是些短匕棍棒罢了。自古侠义无犯禁,身抚武功之人,常常依仗一身本领,看轻了朝律国法,不免热血冲昏了脑筋,做出歹事。

女官儿将乌龟遣了出去,转向杨桓笑道:“老身见公子生得漂亮敬爱,一时乱了方寸,都不晓得要如何号召才好,怠慢了公子,还望公子大人大谅,恕过老身这一遭。”

女官儿被杨桓说得一愣,旋即满脸堆笑道:“公子谈笑了,如果公子不喜好女人,又何必巴巴跑到老身这儿来找起了乐子,老身当然是不信的。”

杨桓一拍桌子,换上满脸的怒容:“不信,不信还不快点叫几位女人过来,你当我来你这儿是为了吃自助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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